說的那樣張牙舞爪,奇形怪狀?”
東籬停住腳步,然後溫柔的摸了摸秋小風的頭髮,“不醜。算是有個人樣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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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以來,秋小風時不時地被東籬帶著去見奚梅,只是原本見美人很令人高興,不知為何,秋小風卻悶悶不樂起來。
秋小風跟在東籬身後,一腳踏入了南館,那老闆賈柒銳就在外面招呼了,老闆依舊是那濃妝豔抹的裝扮,假笑著,鋪著厚厚的粉,叫人看不出他心裡的想法。
兩人正要往樓上走,卻被攔住了,老闆神色慌張地道,“您二位可不能進去了!那、那大夫說過,如今那病不能見人,否則是會傳染的!”
秋小風默默拉住東籬的袖子,有些猶豫,問道,“當真治不好?怎麼也沒在那房間裡聞見中藥味兒?大夫難道不知道開藥?”
“開藥?”賈柒銳愣了一下,扇子一揮,道,“那個病怎麼能治好啊?只有那天山雪蓮王才有救,其他的藥,喝了也是白費,怎會有用?”
聽到此處,秋小風有點氣憤,捏緊了拳頭,嚷道,“是不是你私自把藥扣下了!”
“哪、哪敢啊,是那大夫沒開藥!小人還指望奚梅好轉呢!可是棵了不起的搖錢樹!”賈柒銳哆哆嗦嗦的辯解,慌慌張張。
“是哪位大夫給診的病?”東籬接過話,問。卻對著秋小風使眼色,小聲道,“奚梅屋子裡有人。”
秋小風一聽,撒腿就往樓上跑。賈柒銳見著要壞事,於是急忙上前要抓住秋小風,東籬伸手一指點在他的穴位上,賈柒銳就被定在了原地。東籬看了他一眼,“這次的穴道可不會自己解開了。”他說完,轉身慢條斯理地上了樓。
然後,一聲振聾發聵的慘叫從樓上傳了出來,是秋小風。
“你這喪心病狂地畜生,快放開奚梅!”
話說秋小風一口氣跑上了樓,才到了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打罵聲,東西倒塌,茶杯打碎的聲音。秋小風一腳踢開了門,英雄救美來的正是時候,就看見一個男人將奚梅壓倒在了床上,還撕人衣裳,秋小風奔過去一伸手抓住了這人的後脖子,逮著那衣領這麼一提,就將那個男人從床上給拽下來,還沒來得急看臉,對著那人就是一陣耳光猛扇,那人被打得毫無反抗之力,如同一個死人一樣,秋小風專打臉,邊打還邊罵,“你這混賬東西,小爺都沒摸你就敢來硬的,不想活了!”
等到秋小風回過神來,在想看看這傢伙是誰,卻發現認不出來——鼻青臉腫得他娘都不認識了,誰能認出來啊!
東籬在秋小風努力毆打犯人的時候就已經快一步走了上來,除卻那邊發狂的某人不說,奚梅卻鎮定得有些過分了。
只見此人面無表情的將衣裳重新穿好,繫好衣帶,又將被子拉過來蓋好,然後又把頭髮稍微理了一下,若非不是他脖子上還留有一道嫣紅的痕跡,自然也讓人看不出來發生了什麼。東籬方才瞧見了那掩蓋好的衣裳裡似乎有些傷痕,看樣子,大概有十天左右。
若他真是這輕淺南館裡的小倌,那這些傷又是怎樣弄出來的?
“秋少俠,請你住手。”
秋小風回過神來才覺得自己的手好疼,心說這也太任性了,幹嘛要用自己的手啊。
秋小風連忙將那凡人往地上一扔,自己殷勤的撲過去牽住奚梅的手,順便摸了摸,道,“你怎樣了?還好我早來一步,要不然,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奚梅神態自若的將手從他手中抽出來,若無其事的將方才被揉壞了的書一頁一頁的理平,道,“秋少俠,我想你是有所誤會。”
“啊?”
“我原本就是這南館裡賣的,這種事尋常之極。”
“那我下去殺了賈老闆吧。”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