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偏在了天邊,寂寞的月色下,身旁的野花們看著永遠夠不著的月亮,在風中黯然神傷,空空浪費著那甜甜的芳香。
我的身體被絳月的外套裹得嚴嚴實實,他也和我裹在一起,手臂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大腿牢牢地禁錮著我的腰。臉幾乎與我的臉相貼,眉頭緊縮。
四周的小蟲快樂地鳴叫著,它們總是那麼開心,就像愛嘮叨的飛墨那樣。想起飛墨那純淨的微笑,我淚如泉湧,這下怎麼跟他交代。
壓抑的抽泣聲將絳月吵醒了,他慢慢地張開眼睛看著我,金眸裡流動著著複雜的情緒,心痛,憐惜,也許還有懊悔。忽然,他將頭移過來,輕輕啄去了我臉上的淚水,我則狠狠地啐了他一臉的口水。
他嘆了一口氣,伸手抹去了臉上的口水,將我摟得更緊。
“對不起。”他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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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他輕聲說道。
我大聲罵道:“滾——”
他嘆了一口氣,翻身而上,火熱的堅硬頂著我的肚子。
“不要碰我——”我驚恐地推著他的胸膛。
他輕鬆的用一隻手製住了我的反抗,另一隻手滑到我的敏感地方,打著轉的撫弄著、撩逗著:“孟書,我告訴過你,不是生,便是死,既然殺不了你,只有和你一起生。剛才弄疼你了,現在我們慢慢來,會很快樂的。”說完,他的手指伸了進去,慢慢地□起來。
我無力地扭動著身體,徒勞地抵抗著他的進攻。漸漸地,一團火從他的手指上流到了我的身體裡,在我的小腹裡開始熊熊燃燒。心裡的抗拒再也掩蓋不了身體的反應,我緊緊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他抽回手,伸出誘人的舌頭妖嬈地舔了舔纖長的手指。接著,他扶著自己的火熱,一點一點推進了我的身體。
感受到他將我一寸一寸地填滿,無助的我攀住了他的肩膀,用力咬了下去,血腥味湮沒了最後一絲理智。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馬車上,衣服也被某人給收拾整齊了。我坐起來撩開簾子看了看外面,對著正在看書的某人冷冷地說道:“停車,我要回風城。”
他從書後露出了一隻眼睛,溫柔地笑道:“怎麼,你沒事了?”我是戴面具的高手,他是高手中的高手。
“沒事,這比我在周家莊遇到的事情好多了,被狗咬一口有什麼稀奇的。”我和孟書一起經歷過魔鬼歷練,對我來說,那些事情不比昨晚的事好多少。雖然我很想哭,但我不想擺出一臉愁苦讓絳月看笑話,我恨他。
他搖了搖頭,將視線重新放回書上:“你就不能服軟一點嗎?何苦為難自己?”
我一把搶走了他的書:“送我回風城!”
“不,”他從座椅底下掏出了另一本書,慢條斯理地翻開,“我要帶你走,你現在跟百里飛墨在一起還能開心嗎?”
我怒氣沖天,毫不猶豫地伸手就是一耳光。
他輕輕一擋,將我的手彈開,眼睛卻仍沒離開手中的書:“我在說實話。”
“只要你不說,沒人會知道。”我冷冷地笑道,“我覺得絳月公子你不會說出去的。如今你的大事還未成,帶上我我會想方設法給你找麻煩。你也可以將我弄成傻子,但那樣的話玩起來就一點滋味都沒有了,你也不會痛快吧?”
他目無表情地看著書,半天后他慢慢地翻了一頁,帶起一片書香:“既然如此,你走吧。不過你別忘了,你已經做了我的女人,昨晚你叫得很誘人。”
他是那麼地從容不迫,從容得讓我倍感屈辱,我歇斯底里地大罵:“我恨你!”
“知道,但你不會報復我。”
這句話像一道晴空霹靂,擊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