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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嗔怒的望著我。只是我似乎看到了一些希望,斗轉星移,我曾經以為此生與他只能是無緣。

婉娘一臉無奈的看著我,再次撲了過來。師兄和她似乎不分上下,兩人打得難解難分。

說到底這是我惹下的麻煩,師兄無故被捲進去,只因他是我的師兄,在他眼裡,保護我似乎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但我是懷著一萬分的感激之情的。

劍影繚亂,楓葉低頹,婉娘突然變出一個□□來。師兄被其中的一個婉娘糾纏住,另一個婉娘直直向我襲來。她這次比上一次下手還要狠,直接將掌風拍在我的臉上。她可能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想讓我死的乾脆利落一點。

對於我這種反應能力極差,法術極差的人,除了站著等死,最好的辦法就是坐著等死,或著躺著等死。

我似乎感受到熱浪朝我的面頰席捲而來,意料之外的是,被打傷的竟然是婉娘。我感到額頭上的佘幽珠突然噴簿出一道紫黑色的光,把婉孃的掌風抵了過去,她重重的摔在地上,與師兄交纏打鬥的人隨之消失。婉娘痛苦的捂著受傷的手,不可置信的低喃,“怎麼會?佘幽珠?”

怨氣就像一陣風,吹完就走。婉娘攜著重傷逃離,夏日溫風,世界恢復了安靜祥和。師兄走過來上上下下檢查了我一番,卻看到我一臉莫名的笑意,有些擔憂,“難道打傻了。”

我開心的指著河面道,“師兄,你看,我們白撿了一條船。”

師兄扶著額頭嘆氣,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差點命都沒了。”

這一夜我睡得很不踏實,婉孃的話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恍恍惚惚總是覺得救命恩人就在我的身邊,幾乎能聽到他的聲音,感受到他的呼吸,一夜輾轉,幾乎沒有入眠,天色便已大亮。

窗外蟲鳴鳥叫,初陽微光灑向大地,我提著裙襬下了樓。師兄已經打點好一切,小二將小耳牽了過來。

此時陽光耀眼,空氣中蒸騰的熱氣十分熬人。想到河中央無一絲樹木陰涼,即便是躲在船艙裡,也會炙熱難耐,我和師兄決意夜晚再走。

飛鳥還巢,月色朦朧,我們牽著小耳來到河邊。

把小耳牽上船著實是件費力的事,它的前蹄剛碰到水,便“咴咴”驚叫起來。用盡各種辦法仍不能讓它上船,我氣急,道,“師兄,用法術。”師兄悠悠然道,“要不咱們把它扔在這吧。”話音剛落,小耳利落的自己下了水,淡定的爬到了船上,爾後看著我們,前蹄敲打著船板,似乎在催促我們趕緊上來。

夜涼如水,靜謐安詳,梧桐花香四溢。

一個過路的男子誤以為我們是船家,央我們送他過河。我看了看被小耳佔了一大半的船艙,委婉拒絕。其實若是這男子長得好看,即便是沒有空間了,我也願意與他擠一擠。但他的長相,實在讓人難以產生惻隱之心。從脖子到左臉,大面積的刀疤,幸虧我的接受能力比較好,沒有做出什麼驚嚇的表情。

讓我疑惑的是,現在的人為什麼習慣於毀掉對手的容貌,而不是拿走他的性命,婉娘是這樣,眼前的男子也是這樣。我覺得唯一合理的解釋便是,在對手的臉上留下傷口的同時,會給他留下心理陰影。同時留下心理陰影和身體陰影,是最好的報復方式。以後倘若鼓勵所有人都以毀他人容貌為報復手段,會不會因此而催生出一種叫做“整容”或者“美容”的行業。

此後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師兄,師兄聽完,若有所思的說,“師妹,還好你不是商人。”我不解,師兄鄭重的說,“因為你若是商人,一定是個奸商。”

我剛開口拒絕,男子便把劍搭在了我的肩上。師兄剛要出手,我趕緊伸手製止,呵呵乾笑道,“師兄,開船,讓客官上船。”

由於空間狹窄,師兄和那個男子背對背坐著,雙腳浸在水裡,我則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