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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心服口服。

警方清理現場時,厲行走到賀熹面前,摸摸她的頭髮,“傷著沒有?”

將自己置身於他懷裡,賀熹惦腳摟緊他的脖子,說不出話。

她撲進懷裡的力度足以證明身體完好無損。

厲行無聲地笑了,抱她更緊。

蕭熠肩膀中槍,先是沒有及時治療,又劇烈運動,傷勢比預想的嚴重。

當神經松馳下來,他整個手臂都失去了知覺。

返回A城的路上,是厲行先為他做了緊急處理。

見他比專業醫生還純熟的包紮手法,蕭熠打趣:“不錯啊,全能選手。”

笑納了他的調侃,厲行斂笑鄭重地說了聲:“謝謝!”

蕭熠明白他所指何意,苦笑道:“不必了,沒有我子彈也射不到她。”

同樣的,沒有他,蕭熠也能救下賀熹。

厲行明白,所以他說:“那不一樣。”

無論過程怎樣,結局是大家都相安無事,一樣不一樣又能怎樣?

倚靠在座位上,蕭熠疲憊地閉上了眼睛,恍惚間聽厲行說:“利劍平安!”然後就睡著了。

蕭熠與利劍成了病友。兩人住院期間,賀熹負責照顧他們的飲食起居,期間不止厲行天天來控望,陳少將和牧巖也來過。他們知道了曾經在毒品界呼風喚雨的和琳居然和多年前牧巖破獲的一宗販毒案的首腦顧夜有過一段情,那把金鑰匙其實是和琳在顧夜身上見過後照著打造的,就連使用印章的習慣也是跟顧夜學的。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了,無論有過怎樣的過往,結果就是,她被判——死刑。至於沈明悉和李力等人,都會獲得應有的懲罰。

行刑前一天和琳提出要見賀熹。

當見到穿著警服、一身正氣的賀熹,和琳顯得很平靜,她說:“我真正想見的不是你。”

“我知道。”賀熹在她面前坐下:“其實不必這樣他也不會忘了你。”

和琳自嘲地笑:“活著都沒記掛過,死了就更沒必要。”眼眶微紅,她說:“十年前我十九歲,在法國遇到一個比女人還美的男人,一見鍾情地愛上了他。對了,他和我一樣,也是毒販。後來他死了,為一個根本不可能會愛他的女人。”

那宗案子賀熹知道,她說:“顧夜。”

和琳點頭:“他死那年我開始接受非人的訓練。一年後正式邁向通往死亡的路。本以為不會再喜歡別人,可管不住自己的心。”強忍的眼淚終於落下來,她哽咽:“從小到大,我真正想要的,從來沒有得到過。”

兩個她深深愛過的男人,都無緣走到最後。

儘管和琳觸犯了法律,可在感情上賀熹卻控制不住地同情她,在和琳的情緒平復後她問:“想讓我做什麼?”

“碰毒品那天就知道結局。無親無故,無牽無掛。”停頓了許久,她望著賀熹的眼睛:“之前沈明悉說我們有些相像,我其實想確認一下。”

“結果呢?”

“一點也不像。”

確實是不像的。儘管同樣美麗,卻是迥然不同。

對於和琳,蕭熠從未詢問過。出院後他很快安排好國內的生意,移居國外。

厲行和賀熹去送他。

機場大廳內,蕭熠向厲行伸出了手。

厲行彎唇,將手堅定地遞向蕭熠。

兩隻男性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異口同聲:“保重!”

過安檢前蕭熠到底沒能忍住,他上前一步,將賀熹緊緊擁在懷裡。

賀熹的淚落在他頸間,灼得蕭熠的心隱隱地疼。

轉身的瞬間,他聽見賀熹以帶著哭腔的聲音,以命令的口吻說:“蕭熠你必須幸福!”

蕭熠沒有轉身,但厲行和賀熹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