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請泠護衛多費些心了!鶊兒還得去照看我家主子呢!”
主子的血輕易流不得,流了,是會損壽折命的。鶊兒心裡憂著匆忙離開的楚千楓,朝著泠綰欠了欠身,追著楚千楓的身影跑出門。
“煙兒呢?”
房裡只有自己、漠語妝和泠綰,那煙兒呢?苒輕塵在鶊兒走後提出從醒來就一直想著的問題。
“煙兒不是和你一起跌落雪涯的?”
漠語妝瞅向苒輕塵,沒理由楚千楓救了所有人唯獨落下了煙兒吧?
“兩位主子放心,楚公子第一個救回的便是王爺!不過,楚公子好像和王爺是舊識,楚公子見到王爺的時候,表情很怪啊!”
在四人之中,泠綰的傷勢是最輕的,只是被凍了一些,所以泠綰清晰明白的看到了楚千楓見到冷雨寒時臉上乍顯而出的驚異和欣喜。
☆、寒月憐霜卿獨顧,此生只為君一人
“不可能!煙兒如果和楚千楓是舊識,還用得著我們這麼辛苦的來找雪蓮麼?”
和自己的女人相處那麼久,苒輕塵從來都沒聽冷雨寒說過認識楚千楓。
“可楚公子見到王爺的時候,真的怪異啊!”
如果不認識,會流出眼淚嗎?泠綰仔細回想了下,不再吱聲。
“或許楚千楓真的認識煙兒吧!”
飲盡碗內的雪蓮之水,漠語妝閉上眼眸,不去理會,腦中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逝。
如果煙兒真的認識楚千楓,為什麼煙兒從來都未提起過呢?會是那個意外事件造成的機遇嗎?
屋子裡陷入沉默,飲盡雪蓮的三名男子在藥蓮迷香的作用下,睡入幽靜深沉的夢眠之中。
“主子,主子您在做什麼呀?那幾位公子不是喝了寒蓮水嗎?您為什麼還要割指取血啊!”
偏屋的對面,剛追到木屋主室的鶊兒驚見楚千楓割破自己的左手四指滴取了將有小半碗的藥血,著急的跑進屋子。
“呵呵,我沒事。你去把這碗指血喂著那位姑娘喝下吧。我需要休息一會,晚膳的時候不用叫我!”
楚千楓取出白帕裹好指端的傷口,步伐虛軟無力的踱到塌前躺下。
“主子,鶊兒不懂。主子向來不近女色,為什麼偏就對那個姑娘一再破例啊?”
鶊兒看著楚千楓蒼白的面色,哽咽說著。
“呵呵,從明日起,她便是你的女主子。你說我為什麼要對她破例呢?”
失血過多,楚千楓說完這句話便疲倦的合上眼眸睡去,絲毫沒有在意鶊兒怔愕到啞然無語的震驚表情。
“主子,你說啥?”
女主子?那佔了主子便宜的沒羞姑娘?不會吧!
出乎意料的事情一日三波,鶊兒直到冷雨寒飲完整碗藥血恢復神智醒來之後,還無法回神。
“這是哪裡?”
冷雨寒睜開眼眸,看到屋子裡全是用木頭綁砌起的屋牆,不覺問道。
“千楓木所!我家主子靜修時的小宅。”
掌燭睡在桌前的鶊兒被冷雨寒的話語吵醒,噥著不清的話語回道。
“千楓木所?楚千楓?”
踏破鐵鞋無覓處,一場雪崩竟把自己給崩這來了?冷雨寒怱的從塌上坐起身子,扭扭全身上下,不禁懷起疑問。
奇怪,從雪涯上跌下來居然一點傷都沒受到?而且,身子好像還比以前硬實許多,變的強勁有力了。
“姑娘要找我家主子麼?”
一點都不驚訝冷雨寒的反應,鶊兒相當知道自家主子的血有多大的療效。
“小朋友,方便嗎?我有幾位很重要的朋友和我一起跌落雪涯,你看到他們了嗎?”
想起和自己一同跌落雪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