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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

路媽媽皺眉道:“不是要裝病麼?你跑她家做什麼?”

春瑛笑了笑:“我既然病了,總要有人告訴三少爺才好。不然等他再派人來,發現我忽然病了,豈不疑心的?自然是由小病開始,慢慢變成大病,這才可信嘛。王家……自然是最好不過的傳話人了。”她固然信得過十兒,可是對其他王家人卻不能完全信任。三少爺會知道她和胡飛的事,王家的洩密嫌疑最大!她道不是怨些什麼,當初她雖是幫過王家的忙,可是上回被太太打板子,王家已經出過力了,到了莊上,也一直照應著她家人。她並不認為,對方還欠自己什麼,再說,十兒家裡也不過是王家大族的一支罷了,多留個心眼並沒壞處。

路有貴盯了她幾眼,便攔住要說話的妻子:“我們先回去,你在外頭也別待太久,不然真的病了,可就是自找罪受了!”

春瑛笑著點點頭,便轉身往莊頭的宅子走去,半路上遇到王二嬸打招呼:“春瑛丫頭這是上哪兒去呀?胡小哥可是走了?今兒倒是走得早。”她心想做戲要做全套,便“慘然一笑”:“是呀,可不得早些走麼……”便抬袖揩揩眼角,逕自繼續前行,看得王二嬸一臉莫名奇妙。

到了莊頭的宅子,春瑛正打算叫十兒,卻忽然聽見廳裡有個陌生的女聲在說話:“……不是沒見過,那樣的模樣兒,那樣的人品,又伶俐又會說話,還有真本事!小小年紀,就當上了掌櫃,除了平安,還真沒別人能比得上呢!大嫂子,這著實是樁好親事!你家十兒也到年紀了,與其再回府裡當差,還不如早早嫁了人呢!”

春瑛吃了一驚,忙走進屋,見是一個眼聲的婦人坐在王大嬸對面,年紀大約三十來歲,打扮得就像是體面的僕婦。十兒坐在她們下手,低頭不說話。

春瑛忙向她們行禮問好,王大嬸笑道:“方才還在家裡的,怎的從外面進來?這是十兒的五嬸,專程到莊上來看我們的。”

春瑛又向那位王五嬸行禮,偷偷瞥了十兒一眼,十兒對著她苦笑,便起身對母親和五嬸道:“五嬸說的這些,固然動聽,但我可不會光聽你說說,就答應這樁親事。我是見過他,可只見一面有什麼用?五嬸,你替我帶個話給他家裡人,就說……若是真有心求親,就叫他本人來見我,我有話要問他,他答得好,我才答應!”

王五嬸十分詫異:“喲……這……沒這個規矩呀!”

十兒冷笑:“什麼規矩?!他要向我求親,難道還不許我問他話?他有膽子向侯爺告狀,就怕我一個小女子麼?!”說罷也不理王五嬸的反應,逕自福了一福,便拉著春瑛回房間去了。

春瑛進了房,把送茶的小丫頭打發走了,才小聲問她:“方才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求起親來?你五嬸說的……莫非是木晨?!”

第五卷 沉浮 第二百五十四章 婚事難為

十兒臉微微一紅,小聲嘀咕:“可不正是他麼?誰知道他發什麼瘋?忽然找到我們家的人,說要向我提親,我五嬸就巴巴兒地跑來說了。”

春瑛盯了她幾眼,挑挑眉:“哦?我聽你這說話的口氣,似乎也有意動?”

十兒臉更紅了,羞惱地啐了她一口:“胡說什麼呢?!我才見過他一面,意什麼動?!若我真的意動,方才就答應了!”

春瑛笑道:“可你若是沒那意思,方才直接回絕就是了,還要見什麼面?”

十兒咬咬唇,有些落寞地走到炕邊坐下,苦笑道:“我也是心裡不安,才見一面,能說過幾句話?他忽然來提親,到底是打了什麼主意?本來……我覺得他還不錯,但細心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對。聽五嬸說,他如今已是綢緞鋪的掌櫃,前程似錦,可你和我心知肚明,上回他鬧得這樣大,雖然出面的不是他,但人多嘴雜,誰知道有沒有洩漏風聲?說不定他早就被主人家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