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封上了,但以樓主的內力要開啟入口倒也容易,只是這裡的海可比不得我潛進來時那片什麼都沒有的無趣海域,您在這裡想看看食人魚或者海蛇,又或者是食人蚌都是極好的。”
秋葉白冷冷地看著他:“天畫,你覺得你能隱藏到幾時,這艘船如果在半個時辰之內沒有返回,不管是海冥島,還是司禮監的船都會發現不對。”
天畫聞言,桃花狐狸眼裡閃過森然冰冷的光,慢條斯理地道:“半個時辰對於我而言綽綽有餘了,樓主。”
她聞言,心中驟然一冷。
沒錯,半個時辰要殺人或者拋屍確實足夠了。
那船伕也聽出了不對勁,他看著天畫的背影,忍不住咬牙道:“這位客人,我只是一個船伕,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你說了你只是要從他身上拿到你要東西就給我和我兄弟解藥,但你如果殺了他,海王不會放過你我的!”
他再愚蠢也知道海王的這個客人如果死在這裡,他和他兄弟的命都保不住!
天畫聞言,轉過臉對著船伕露出個妖異的笑來:“放心,我也不想死,我拿到了我要的東西就讓你和他走,你去做你該做的事兒就是了。”
秋葉白聽著天畫的話,總覺得有些怪異,天畫在她身上要拿什麼東西?
她想不出自己有什麼是值得他這般處心積慮的謀奪。
天畫見那船伕不動,眼中皆是猜忌,他不耐地冷聲道:“你去是不去,若是我拿不到我想要的東西,我死,你們也一個都活不了!”
那船伕見天畫的模樣,遲疑了片刻,還是轉身去船艙的角落翻了好一會,然後提著一隻大桶過來。
“倒進去!”天畫再次冷聲下令。
那船伕猶豫了片刻,扛著大桶走向了秋葉白的水牢。
秋葉白看著他手裡的大桶,心中莫名地生出不祥的預感來,那裡面是什麼東西?
她看向走近的船伕,看向他的眼,壓低了聲音道:“你不能信他,他不會放過我,海王也不會放過你的!”
那船伕一僵,遲疑了好一會,才低聲道:“對不住,客人,是我等疏忽了,但不知道你哪裡得罪了那個瘋子,你把他要的東西給他,咱們就能各自平安,接受海王的責罰,總比我們兄弟幾個都死在這個瘋子的手上強。”
他一咬牙抬手就將那水桶裡的東西隔著鐵柵欄倒進了秋葉白站著的‘大水盆’。
秋葉白心頭一緊,利落地退開,靠在船壁上看著那些倒進來的東西,那桶裡的東西看起來像是水,並沒有什麼其他東西,但是她知道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那船伕看著她那樣子,有些不忍,低聲道:“不會致命,只是讓您不能動彈罷了。”
秋葉白冷冷地看著他:“你會後悔的。”
他明明知道天畫是瘋子,只有白痴才會相信瘋子的話。
那船伕又僵了僵,臉上肌肉抽了抽,沉默著退開。
天畫看著那船伕離開,滿意地頷首:“很好,你可以將你的兄弟帶上甲板,一會子我會給你們解藥。”
那船伕如釋重負,立刻衝到角落準備將他的兄弟們拖出船艙。
只是他才抱起一個人,卻覺得有些不對,懷裡的人身體僵硬得不像活人,他低頭一看,方才發現懷裡的人頭顱以一種扭曲的姿態垂下來,他瞬間發出淒厲的吼聲:“大哥!”
隨後,他放下手裡的人,就摸向另外一具人體的脖子,卻發現對方的脖子也是扭曲的。
那船伕瞬間憤怒了,一轉頭對著天畫吼:“狗孃養的……啊!”
“小心身後!”秋葉白厲聲提醒那船伕,卻已經來不及。
那船伕轉過頭的那一刻忽然覺得心口一涼,隨後捂住胸口慢慢地倒了下去,嘴裡鮮血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