滲了出來:“為……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這個世間很多事是沒有為什麼的。”天畫抽出匕首,順手在船伕的衣服擦了擦,他著看向船伕死不瞑目的眼,微笑補充了一句:“這是樓主很多年前教我的,現在我教你,感謝我罷。”
秋葉白看著那情形,閉了閉眼,冷聲道:“天畫,是我當年選了你入綠竹樓,是我對不住你這個忠良之後,你要報仇衝著我來,讓一白走。”
天畫連船伕都殺了,這意味著他根本沒有想過回到岸上,若是如此……那麼她和一白都面臨著最危險的處境。
綁匪提出虛假的要求,切斷後路,那麼只為了一個目的——同歸於盡。
天畫慢慢地轉過身,看向她,桃花眼裡泛出詭異猙獰的幽光來:“真是感人,四少也會覺得自己對不起別人麼,我以為四少總是對的呢!”
他頓了頓,忽然換了一個話題:“四少,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
他古怪的話語,瞬間讓她警醒了起來,下意識地低頭看向水中,但是半透明的昏暗海水裡什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