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哥哥能替錦煙庇護他的妹妹,就當是哥哥替錦煙還他的救命之恩,好麼?”
姜恆凝視錦煙良久,嘆了口氣,點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37霍家公子
秋風蕭瑟;樹上的枯黃的葉子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雖是初秋;可是卻已經寒意逼人。姜府的小丫鬟們紛紛換了秋冬的衣裳,看上去一片淡淡的鵝黃色;倒也為蕭瑟中平添了幾分勃勃生機。
姜家大小姐的房裡;雖未到燒地暖的時節;可是取暖的炭盆已經架上了。因為一向體弱的姜惠茹又臥病在床。
這次姜惠茹病的不輕,已經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了。喵兒長大了些,吃的圓滾滾的,躺在姜惠茹懷裡呼呼大睡。姜惠茹輕輕摸著懷中喵兒的毛髮,深思凝重。
“大小姐,大太太來瞧你了。”門口的小丫頭脆生生的來報,剛說著,一個穿著淡紫色袍子的麗人掀了簾子進來,朝床上躺著的人道:“惠茹,今個身子感覺好些了麼?”
說著,顧晚晴就自己進了屋子,坐在姜惠茹床邊。自從半個月前候婉雲被纏足那日起,姜惠茹就突然病了,這病來的兇猛,急的姜家上下團團轉,姜恆更是親自去請了霍家的嫡幼子霍曦辰來為姜惠茹診治。
霍家亦是天朝的百年望族,雖然不及姜家這般龐大,可是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霍曦辰是霍家年輕一輩最年幼的嫡子,自幼聰穎過人,霍老爺子本以為這個小兒子能走上仕途,出將入相,可是誰知道這霍曦辰偏偏喜歡醫術,師從當朝前太醫院首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成了天朝有名的神醫。有霍家這般的名望,也虧的是平親王的面子夠分量,才請的動這霍神醫的大駕。
對於霍曦辰的到來,顧晚晴也是十二分的樂意。她怕就怕候婉雲又使了什麼不為人知的手段,害了姜惠茹。若是有神醫在,定是能查出姜惠茹的真正病因。
霍曦辰半月前來瞧了瞧姜惠茹,說一來她先天不足,自孃胎裡帶的病根難除;二來後天體弱多病,身子虛弱。至於這次病的突然,是因為心疾所致。霍曦辰開了方子,更囑咐姜惠茹少思少想,身子方可好起來。
顧晚晴一聽不是候婉雲從中作梗,也就放心了許多。霍曦辰本來診了病開了方子,就要回去。可是姜恆實在不放心他這寶貝侄女,便親自去給霍老爺子打了招呼,硬是留了霍曦辰在姜府住了下來。
姜惠茹淡淡笑著坐起來,顧晚晴忙上前去,親自拿了兩個枕頭給她墊在背後,扶她坐好。姜惠茹瞧著顧晚晴,神情親暱,道:“多謝大伯母關心,惠茹感覺好多了。”
顧晚晴笑著摸了摸姜惠茹的臉龐,替她攏了攏頭髮,道:“今個的藥吃了麼?”
姜惠茹皺了皺眉,鼻子蹙了起來,扁著嘴,頗為不滿,道:“那藥一日賽過一日的苦,喝的惠茹快將五臟六腑都吐了出來。”
“哼,你還好意思說。”門口一聲清脆聲音響起,一個穿著白衣的少年掀了簾子進來,那少年面容清秀俊朗,雖然是一身簡單的袍子,卻掩不住渾身透出的貴氣。少年進了屋子,一臉不高興的瞅著姜惠茹,道:“我開的方子,那可是千金難求。尋常人就是求我,我也不瞧他們。你倒好,不但讓你伯父從我父親那要了人,將我扣在姜府每日為你診脈,還將我開的藥偷偷倒掉!”
姜惠茹哼了一聲,白了他一眼,道:“誰叫你開的藥那般的苦。你不是神醫麼,怎麼不把藥開的好喝些,我聽說前陣子大嫂房裡的巧杏姑娘病了,府裡的大夫給巧杏開的方子,放了好些甘草,喝著就沒那麼苦。你倒好,開的方子竟是我喝過的最苦的藥,定是你不滿我大伯將你留下,存心整我來著!”
霍曦辰啪的一聲,將懷裡的藥匣子摔在桌子上,俊朗的臉龐繃得緊緊的,冷冷道:“隨你怎麼說,開方子是我的事,至於喝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