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都是你的事,與我何干?”
顧晚晴瞧著這兩個鬥嘴的少年,頭疼的揉了揉眉心。這一個姜家的嫡長女,一個霍家的嫡幼子,都長在豪門中的豪門,是貴人中的貴人,從小眾星捧月長大,脾氣都是一個比一個執拗。素日裡姜惠茹算是個脾氣溫和的,可是就和這霍曦辰瞧不對眼。兩人針尖對麥芒,一見面就得吵了起來。
“哼!”
“哼哼!”
顧晚晴又是一陣頭疼,這兩個晚輩吵架,她這個做長輩的還不得不當和事老。於是顧晚晴先是責備了自家侄女,道:“惠茹,霍公子是你大伯特地請來的神醫,是姜府的貴客,怎可這般說話!”
又笑著對霍曦辰道:“我家惠茹就是這小姐脾氣,得罪之處,還請霍公子多包涵。”
霍曦辰轉身,對顧晚晴恭恭敬敬行禮,道:“王妃客氣了,姜大小姐是我的病人,我自然是不會同病人一般見識的。”
好容易勸了兩人,霍曦辰坐下了為姜惠茹診脈。霍曦辰身份貴重,自然是不同於一般的大夫,素日裡他來診病,只要姜惠茹身邊跟著姜家的人即可。
顧晚晴在旁邊瞧著,眼裡透著焦灼和關心。姜惠茹將顧晚晴的神情收在眼裡,心裡一陣溫暖:她是個聰明的姑娘,她知道她的大伯母是真心愛護自己,對自己的身體非常關心。
霍曦辰診了脈,仔細想了想,提筆寫下藥方,吹乾了交給門口候著的丫鬟,道:“還是同昨個一樣的煎藥法子,記得要在入夜之前服用。”
丫鬟拿著方子出去了,霍曦辰低頭從藥箱裡掏出一個精緻的鹿皮包來。姜惠茹一見那包,臉色立馬變了,道:“你要做什麼,又要拿針扎我!?”
霍曦辰捻起一根針,頗為無奈的看著姜惠茹,道:“我拿針自然是為你針灸,難不成要縫衣服?”
姜惠茹渾身打了個哆嗦,霍曦辰的針灸她可是嘗試過的。以前她也針灸過,可是都不怎麼疼痛,但霍曦辰的針灸之術實在是太過與眾不同,霍曦辰來姜家第一次給姜惠茹瞧病,就用了針灸,當時就疼的她毫無形象的呲牙咧嘴,哭爹喊娘。自從那次,姜惠茹和霍曦辰的樑子就結下了。
“我不要針灸!”姜惠茹趕緊搖了搖頭,一臉可憐兮兮的瞧著顧晚晴,哀求道:“大伯母,惠茹不要針灸!”
顧晚晴帕子捂著嘴,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慈愛的拍了拍姜惠茹的背,道:“你這孩子,說什麼傻話。這良藥苦口,針灸雖痛,但對你的身子有益處。你若是不答應,那大伯母可得叫幾個丫鬟壓著你手腳了啊。到時候你亂動,霍公子下針扎錯了地方,還不得多扎幾針!”
姜惠茹扁了扁嘴,她知道若是其他事情,自己撒嬌求情,她大伯母準會答應她,可是唯獨看病這一件事,大伯母是不會順著她的。
於是姜惠茹在霍曦辰的“摧殘”之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毫無形象可言,終於是針灸完了,姜惠茹一灘軟泥一樣縮在被窩裡睡著了。顧晚晴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替她擦了汗,掖好被子,而後對霍曦辰使了個眼色。
霍曦辰點點頭,輕手輕腳的收起藥箱,出了門在門口等著。沒一會顧晚晴也出來了,霍曦辰恭恭敬敬的站在廊下等著顧晚晴。
顧晚晴從屋裡出來,往院子外頭走,霍曦辰也跟著她,直到出了院子,確定姜惠茹聽不見兩人的對話,顧晚晴才問他:“霍公子,惠茹那孩子的身子,到底如何了?”
霍曦辰的眉頭微微皺起來,道:“針灸藥石只能醫身體的疾病,而姜小姐的病,乃是心病。我只能治好她的身子,至於她的心結,恕我無能為力。”
顧晚晴嘆了口氣,姜惠茹自小性子就執拗堅毅,什麼事都憋在心裡。前陣子還堅定著不嫁人,問也問不出原因,只是咬著嘴唇哭,後來她大伯去問,姜惠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