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一聽那慘叫聲,嚇的腿都快軟了。顧晚晴看著姜炎洲就要急急的往門口衝,忙起身攔住他,道:“炎洲,你要去哪?產房那地方,是你能進的?畫兒是頭胎,生產起來定然是要受不少罪的,我瞧著她肯定沒事。你們都在這等著,我去屋裡看看是怎麼回事。琴姨娘你就先回去,我瞧你臉色有些發白,別是受驚了,快些回去,當心動了胎氣。”
顧晚晴說完,利利索索的出了大廳,直往畫姨娘屋子裡去。
剛掀了簾子進去,就聞見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兩個穩婆在床邊伺候著,翠蓮和孫婆子在一邊打下手,青蘭手裡端著一個盆子往外頭走,顧晚晴一瞧,那盆子裡的水都是紅的。
☆、47保大保小
一瞧見見了血;顧晚晴這心裡頭就懸了起來。她自己雖然嫁了人;不是黃花閨女;可是她從未生過孩子;嫁進姜家也只遇見薔薇生產一次。薔薇身強體壯,生長孫女的時候雖然是頭胎,可是生的很順利。顧晚晴連產房都沒進;薔薇就把孩子生下來了。
翠蓮見顧晚晴進來,忙迎過來,顧晚晴問道:“這怎麼就見紅了?”
穩婆孫嬤嬤忙的一臉是汗,轉身會話道:“回太太的話,畫姨娘身子底子虛弱,又是頭胎;生起來自然困難些。”
畫姨娘在床上躺著,喊得聲嘶力竭。顧晚晴瞧著她那樣子就只覺得揪心,原來女子生產是這般的艱難,當母親真是艱辛不易。瞧著薔薇,顧晚晴突然想起自己的母親來,也是這麼十月懷胎,一朝分娩,鬼門關前走了一遭,才生下了自己。
顧晚晴乾站著,什麼忙都幫不上,又怕那幾個婆子丫鬟因為自己在而分神,索性出去等著。剛出門就見姜炎洲立在院子裡,焦心的朝屋子望著,畫姨娘每喊一聲,姜炎洲的眉頭就皺的更緊,簡直恨不得衝了進去。
姜炎洲一見顧晚晴出來,忙過來道:“母親,畫兒現在如何?孩子如何了?”
顧晚晴定了定心神,露出一個寬慰的笑,道:“我剛去瞧了瞧,穩婆說畫兒是頭胎,自然生的艱難些。炎洲你放心,定會是母子平安的。畫兒還要生些時候,你在這立著也不是個事,回廳裡等著吧。”
姜炎洲垂下頭,一臉擔憂,點了點頭,跟在顧晚晴身後,走了幾步,又不放心的回頭衝畫兒屋裡喊了一聲:“畫兒,你一定要平安無事!我在外頭等著你和孩子!”
顧晚晴瞧著姜炎洲那樣子,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這孩子雖然不待見候婉雲,可是他對幾個妾室以及孩子,倒是真真挑不出錯來。
畫兒正疼的迷迷糊糊,忽然聽見門外姜炎洲的聲音,一個激靈,忽然的清醒了過來。碧媛一見畫姨娘清醒了些,忙過去使勁攥著她的手,道:“畫姨娘,你可要爭氣,定要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來,咱們王爺、王妃、大公子,姜家上上下下,可都盼著這孩子呢!畫姨娘,為母則強,就是為了孩子,你也得爭氣!”
為母則強,畫姨娘聽見這句話,眼睛瞪的大大的,反抓住碧媛的手。穩婆一見產婦精神了不少,忙在旁邊說:“畫姨娘,吸氣、呼氣、用力!”
這日頭漸漸偏西了,產房裡畫兒的慘叫斷斷續續。姜炎洲急的在廳裡頭踱步,姜恆從宮裡回來,來瞧過一趟,就又回去書房了。畫兒畢竟是個姨娘,兒子的姨娘生產,他能特地從宮裡趕回來,就已經表示出對這個孩子的重視了。
顧晚晴半閉著眼睛,手邊的茶水已經換了不知道多少杯了。旁的妾室都被顧晚晴打發走了,只有候婉雲和她的丫鬟們在跟前伺候著。
候婉雲瞧著婆婆臉色不對,大氣也不敢出,肚子餓的咕咕直叫。剛才傳過了晚膳,姜炎洲心繫畫姨娘和孩子,沒吃下幾口,顧晚晴心裡頭裝著事,也沒動幾筷子。婆婆和丈夫都沒胃口,候婉雲更是不敢多吃,雖然她早就餓的前心貼後心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