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很嚴重的問題,殺人是要償命的。任忠明沉吟了一會兒,說實話,他也沒有想到小生是幹出了這種事。
“小生啊!不管發生了什麼,大伯都不會不管,你放心好了。現在你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講給我聽,也許還有迴旋的餘地。”
“噢!”小生在任忠明的保證下,心情稍微輕鬆了些,慢慢理了理思緒,將事情發生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講給任忠明聽了。
任忠明聽完他的經過,心裡涼了半截,‘公子’那是市長獨苗啊!你小子殺誰不好啊!偏偏殺的是市長的寶貝,省組織部的愛孫,那老傢伙的關係可硬得很,在中央各部門也是如走平地。我的寶貝侄兒,我到底該怎麼救你呢?
任忠明又問了幾個關鍵問題,其中就包括他殺‘公子’的細節,尤其是誰拿的刀?
任小生再次詳盡的回答了任忠明的問題,任忠明的頭腦中逐漸顯出一個方案,他現在必須要跟小生的親舅舅董卿談談,看看怎樣將這個方案弄得嚴絲合縫,不漏一絲痕跡。
“小生,你這幾天就在這裡住下,千萬不要出去,也不要跟任何人聯絡,我這就去你舅舅那兒商量這事該怎麼辦,等我們弄好了,再跟你交待。”任忠明說完,就出去了,將門又死死地關上。
見到老公面色嚴竣的步出房門,木月華連忙迎上去,
“發生什麼事?很嚴重嗎?”
“當然非常嚴重,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別讓女兒聽見。”任忠明拉過木月華的衣袖,推入臥室,關緊門,在床上坐下,才把小生的事講給森月華聽。
“啥!小生他殺了人了!”木月華乍一聽任小生殺了人,而且還是殺得市長公子,驚得合不攏嘴,半天才想出一句話來:“那我們該怎麼辦?”
“你就在家裡安慰小生,不要讓他接觸任何人,也不要對女兒說起他的事,最好不要他們照面。你親自負責他的生活起居,這兩天咱們乾脆歇客,一律不見外人。我馬上到董書記那兒,他應該有辦法救小生。記住一定不要再出任何亂子。”
“噢!我知道了,那小叔那兒怎麼通知?”木月華答應一聲,又想到這個問題脫口而出。
“他們,等到我從董書記那兒回來後再說吧!不過你可以先掛個電話過去,讓他們等著,就說有一個訊息要等到我回來才能確認,讓他們務必等到著。我先給董書記掛職個電話。”任忠明不愧是商業局一把手,這麼短的時間就把事情安排的妥妥當當,計劃詳盡。
確認董卿在家後,任忠明放下電話就往他家趕,這件是絕對不能拖了,一定要儘早,站在時間前面,把握主動權,才能運籌帷幄,搶佔先機。
任忠明剛到董家門口,向淑珍就把門開啟了,看來是專程等待他的到來。
董卿只知道任忠明有很重要的事來找他,電話裡也沒辦法說得明白,何況也不安全。關係網中的枝微末節都很重要,不能讓關係網充分長足發展,這對於一個靠政治博弈的人來說,就意味著他政治生命的萎縮甚而會是終結。這一點董卿非常清楚。
任忠明在向淑珍的指引下,直奔書房,董卿早巳在屋子裡等著他。此時他的手裡正拿著一本三字經,還閒情逸致、有滋不味的讀著‘人之初,性本善’呢!
“啊!忠明啦!坐坐坐!這麼晚了,什麼事情還要勞動我們的任大局長,你可是一向最沉得住氣的喲!”董卿打量了一臉焦急之色的任忠明調侃道。
“董書記呀!這事您要是知道了也一定會沉不住氣的。”
“噢!什麼事這麼嚴重?”現在除了他的烏紗不保,還的確沒有什麼可以讓他董卿動容的。他自己心裡很清楚,戴在自己頭頂上的那頂烏紗絕對是穩穩當當的,而且還有進一步加高的可能。“莫非任忠明是要告訴自己又要升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