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這樣的訊息據他看來近期內是沒有這個可能的,因為目前還沒有能讓他頂上去的空位。或者又有一個上級歸位了。
董卿一秒鐘轉了七八個彎,也沒有真正轉到正題上。
“您知道龔梓剛剛被人做了嗎?”
“你是說龔岐山的兒子?不知道!那是一件好事啊!誰幹的,這麼有種!”這個龔梓讓董卿傷透了腦筋,盡幹些傷天害理的事,還都是在明面上,視司法如無物。他這個政法委書記拿他是一點轍都沒有,誰讓人家後臺硬呀!聽到這個利好訊息,心情一下子輕鬆了不少,以後再也不會因為這個紈絝子弟遭受責問了。“好啊!好啊!真是好!”董卿心裡直叫好。
“董書記,好是好,可是您知道這個把龔梓做了的好漢是誰嗎?”任忠明不緊不慢的跟上一句。
“是誰?不管是誰他都給我排憂解難了,能保他一下當然要保一下的。”董卿嘴上這樣說,心裡卻正想借此機會做個順水人情。
“是您的親外甥,任小生。”
“什麼?是小生,怎麼可能?”還在盤算如何利用這利好訊息做為向上走的階梯,當他反應過來時,也是吃了一驚。
“千真萬確,小生現在正躲在我那兒。”任忠明故意賣了半天關子,他要的就是這效果。
聽到任忠明確切的回答,董卿的心也不由得沉,臉色也立馬暗了下來,這真是個棘手的問題。任小生是絕對要救的,可是要從市長那派人手中救出小生,這可真是要講究策略。
“你把詳細情況講給我聽聽。”不管如何棘手,還是要儘量從找出可以做手腳的漏洞來。
“嗯!是這樣的……。”任忠明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將前因後果娓娓道來。而且將幾個重點講得很詳細,特別是最後一擊是由誰主導,講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照你這麼說,那在作案細節上是沒辦法可想了?”董卿聽了任忠明的解說,分析了一會兒,的確找不出可以做手腳的地方。
“書記,也不盡然。”
“噢!你到是說說看。”
“書記,那把刀上應該沒有小生的指紋吧!”
“嗯……你是說‘移花接木’”
“是這麼個想法。不過,這就要擺平一些方面了。”
“主要還是在龔岐山那邊”
“我們還是先做好準備,這方面一直都是您管的。”
“嗯!是要先做好準備。出了這麼大的事,鬱仁一會兒一定會來找我的,看看他的處理之後,咱們再做調整。”
說曹操曹操到,鬱仁果真如董卿所料,登門造訪。
董卿和任忠明俱是官場老手,聽著鬱仁的彙報,默不作聲。他倆都聽出了在最後出手這個問題上,鬱仁得到的暫時情況是模糊的,換句話說,龔梓的那四個跟班對於這個問題看得並不是很清楚,所以也就有機可乘,至於該怎麼跟鬱仁把這事挑明,才是最值得斟酌的了。
“小鬱啊!你打進警隊起就一直跟我吧?”
“嗯!是啊!還多虧書記的關照。”鬱仁不明白董卿怎麼突然問出這樣一句話,難道是對自己有什麼不滿嗎?不能啊!自己一直追隨他這麼多年,不離左右,應該不是這方面的事情。或者是不是自己又能再升一步?也不象,沒這跡象啊!何況他這樣的話明明是在試探自己的忠心,別不是有磨不開面子的事要自己辦?那又會是什麼事呢?難道與這事有關。不是還有一個在逃的沒被抓住嗎?
不愧是搞偵查出身,分析得很正確。
不過這也是所有政治工作者們共通的毛病,不管是一句什麼話,都要擱心裡揣摩半天,以期能一窺先機,未雨綢繆。做臣下的,一定要體恤上司的疾苦,急上司之所急,憂上司之所憂,面面俱到,才能穩坐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