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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沒有好處麼?我倒要看看他既無聲望,又沒了索額圖這方勢力,還怎麼能安安穩穩待在那個位置上。”

他眼裡彷彿藏了一團火,瞬間能把人燒著一般。

舒倫心裡難受的很,她說:“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有意氣我,我幾時幫過他,我不教你毀他的聲譽,是不想你捲到那個深淵裡,朝堂上那幾個保奏的大臣,你不會不知道,是誰交代吩咐了的,是聖上啊,聖上的心思如此明顯,你還要那樣做麼。”

胤禛說:“我早知道了皇父會保他,他是皇父自小就培養的人,只是千里之堤毀於蟻穴,更何況,現在他那裡還有千里之堤。流言向來三人成虎,皇父保得了他一次兩次保不了他前次萬次。”

屋裡的石英鐘噹噹的響,像個錘子,敲在人心頭。

舒倫說:“你根本用不著跟他爭,因為他從無意於大位,只是襁褓便做了太子,又有聖上殷切期盼,他逃不掉。你若真想要那個位置,現在要做的便是韜光養晦,隱藏實力,而不是花心思,與他爭鋒。你也說了,他是聖上費盡心血栽培的人,斷不會輕易放棄他的 。你現在不是跟他爭,是跟聖上的心思爭,四郎,這是要吃大虧的。”

胤禛聽了這話,先是一驚,他絕料不到,太子竟無心人人矚目的大位,隨即又想到什麼,他抓著她的肩膀,咬著牙,恨恨的說:“你們果真無話不談,這樣天大的事,他都肯跟你說。”

舒倫說:“是啊,天大的事,他都肯跟我說,可這天大的訊息,我只跟你一人說過,難道你還不懂我的心麼。”

胤禛把她的肩膀捏的生疼,自己眼裡更是一片疼痛,他說:“你對我有心,難道對他就無心,他身居正統,你說他無意大寶,可誰知道他會不會哪一日轉了心思,若他繼承大統,請你入宮,你是為著他舍了我,還是為著我舍了他。”

原來他竟恐懼到這般程度,想的這般深遠。

舒倫流著淚,眼中卻彎出一抹笑,她輕輕摩挲著他的臉,說:“你胡思亂想到哪裡去了,怎麼可能跟他走,杜麗娘即便死了,仍記掛著柳夢梅,我又怎麼會走,況且他也不敢做這樣有違人倫的事,他是你的兄長,我是你的妻子,他怎麼敢強佔弟妻,大逆不道。”

胤禛抵著她的頭,說:“這樣的先例也不是沒有,孝獻皇后原不就是祖叔叔的福晉,又如何呢,還不是做了先皇的寵妃,封了皇后。”

舒倫輕輕摩擦他的額頭,說:“你就是心思太深,想的太多,絕沒有哪一日的,你放心,我永遠做不了孝獻皇后。”

胤禛似仍要說什麼,舒倫突然仰頭在他唇上親了下,他一愣,原本要說的話,淹沒在唇齒間。

作者有話要說:

☆、子病

兩人和好以後,胤禛聽舒倫的囑咐,在朝上沒再起什麼事端。

只是舒倫知道,他心裡總有個疙瘩,只要她提一句太子,他就要變臉,所以她在他面前,鮮少說及太子。

而朝堂上的事,多與太子有涉,他們之間既然碰不得太子,那朝裡的事,他自然不會再與她多說什麼。

不過,他的事,她還是知道些的,比如,最近他似乎暗地裡在拉攏隆科多。

這隆科多是孝懿仁皇后的親弟,孝懿仁皇后無子,獨胤禛一個養子,有這層關係在,隆科多投靠胤禛也不是沒有可能。

只是隆科多一門勢大,若他真投靠胤禛,勢必會樹大招風。

舒倫試著跟胤禛提過此事。

胤禛卻是一笑:“你呀,將朝堂想的太簡單了,也將我這個舅父想的太簡單了,他現在是隔岸觀望,那個也不惹,那個也不幫,況佟家出了兩位皇后,一位皇貴妃,勢力太大了些,皇父一直盯著呢,他哪裡敢動。”

“既然知道,怎的還去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