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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舒倫抬了袖子,剪燒的有些高的燭花,燭花一照,襯得她手腕上的那段肌膚有些紅,越發瑩潤通透,比戴著的翡翠鐲子都耀眼。

胤禛不由自主的伸手去觸,到手時,一片滑膩,他有些控制不住,猛然將她拽到身上。

舒倫不防,嚇了一跳,額頭碰到他的胸前。

他抬手支起她的下巴,便要壓下來。

舒倫忙說:“好好的說話,怎麼突然…”

胤禛見她要躲,便手上用了用力,不許她動,他這一用力,她面板嬌嫩,瞬間在她白皙的下巴上印了個紅印子。

他呼吸很重,聲音都有些變了,他說:“他是步軍統領,手裡握著兵權,日後少不得會用上他,自然得先給他些好處,喂喂飽,這叫養兵千日。還有”他嘴唇貼著她的臉龐,輕吻著說“你日後少在這些事上費心思,只一心一意將心思放在我身上才是正事。”

他話未落,便已深陷在她透著淡淡清香的唇齒間。

舒倫搭上他的脖頸,隨他為所欲為。而她關心朝堂上的事,還不是因為心思在他身上的緣故。

這天晚上他鬧的久了些,連帶著第二天早朝都有些遲了,說是要騎馬過去。

大冬天的,天還未亮,真要是騎馬過去,凍都凍死了,舒倫替他扣扣子,說:“外頭肯定冷死了,這怪誰,看你日後還敢不敢。”

胤禛笑:“有什麼不敢,我樂意。”說完,還不忘再她唇上親了一下,才走。

近中午的時候,胤禛還未回來,倒是寶絡冷著臉進來,跟她說了件事兒。

太醫診治過了,側福晉有了身孕,說是約莫有一個月了。

舒倫聽了這信兒,猛然的心頭針尖紮了一般,疼的很。

一個月,算來,正是那陣子他們鬧僵的時候有的。

其實胤禛不與清韻親近已經很久了,自康熙四十年以來,近三年,他一直對她很好,除了前段時間,因為太子的事,他們分開了一段時間,他對她可以說是片刻不離。

或許就是因為如此,她獨佔他的時候多了,如今聽清韻有孕才會這般難受。

她心裡難受,連帶著午飯與晚飯都沒進多少。

胤禛進來時,舒倫正在翻書,只是翻了半本,卻一個字也沒看進去,反倒心裡越來越亂。

他伸手奪了她的書,低聲說:“生我氣了?”

舒倫拉了拉他腰間墜著的荷包,低著頭說:“沒生氣,只是心裡有些不舒服,都是你,我現在‘善妒成性’了。”

她很多時候,都是端莊穩妥的,嫌少這般小女兒般低聲跟他說她的不舒服,說她的委屈。

胤禛抬起她的頭,她仰起臉,眼眶裡竟然黃黃的閃著眼淚。

他輕輕一碰她的臉,她眼睛裡的淚珠兒,顆顆落了下來。

舒倫說:“我現在變得很壞,那些戒律規矩忘得一乾二淨,心裡更是萌生了怨恨,對清韻的怨恨,若如此下去,我都可以想象,那一日府裡另有了個你喜愛在意的女子,我定不會像以前那樣無動於衷,我肯定會嫉妒,怨憤,十惡不赦。”

胤禛說:“只要你不變心,我就不變心,那麼另一個女子就怎麼都擠不進來。”

她拉著他的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和眼裡潺潺落下的眼淚。

其實清韻這次有孕也是意外,她也是個驕傲的脾氣,自三年前,胤禛不再理她,她只在開始弄出些事,見胤禛無回頭之意,自此就也再不肯低頭,這一撐便是三年。

那日她在後院與胤禛遇個正著,她衣著樸素,宮花也戴的簡單,遠沒有當年的盛世奢華。

她見了胤禛,福了福見禮,然後一句話沒有,抬步便要走。

胤禛看她背影,心中有些愧意,說:“去你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