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們,唉……”許師兄憔悴了很多,也有可能是邋遢,“我都不敢住我那屋了。”
被警察問過後,他逃回了家,在家躲了整個假期,連他媽讓他下樓買頭蒜都不敢下樓。
秦青:懶的。
柯非:對!
孫明明:師兄你這樣就不對了……
許師兄道是嚇的,因為警察基本一天一個電話,金父金母也是一天一個電話,有時兩個!他們小區的派出所阿姨還特意來他們家認門!他們都把他當成找到金藍的最後一根稻草了!
許師兄已經決定以後再約網友見面一定先問清男女,他只見男的,不見女的!
“搞得我都不知道該不該盼著她來找我……”聽到小姑娘失蹤好多天不見,他也有點擔心,要是人真的來找他了,那也算是個好事。“最主要是他父母,唉,一天一個電話,打著打著就哭,當媽的哭就算了,當爹的也哭……我是真不忍心……”每回他說“叔叔,金藍真沒給我打電話,也沒來找我,真的”,他都覺得自己挺殘忍。
然後該開學了,他家裡把他給攆出來了。回到學校,他不敢住自己的屋,怕金藍來了說不清,就借住的隔壁屋,反正一個屋四張床,從來都住不滿,肯定有床睡。
可他又擔心金藍找來了他不知道,就一直豎著耳朵聽外頭的動靜,有人來就緊張,人家不說話,他就趴門縫偷看。
秦青無話可說,“……你說你這是何苦?”許師兄就是一個懦弱的好人。
聽完金藍的事後,孫明明說她今早又給警察局打了個電話,“……他們還沒有去找喬師兄。”還很不耐煩,她也知道這樣打電話很煩人,可明明就差最後一步了!難道這麼拖啊拖,再把喬野的事放上一年,兩年,或者更多年?
“他們為什麼就是不去查呢!”孫明明怒的使勁握手裡的烏龍茶,把瓶子捏得咔咔響。
“我們的‘證據’大多是猜測出來的,偶然性太大。蒙對了是我們運氣好,蒙不對是正常的,他們當然要把力量先用在更有意義的地方。”秦青回家時想過,覺得警察局的人才不會看了他們的“證據”後就真的認為喬野去遼河了。好一點是他們會查證,差一點就是把他們的‘證據’扔到垃圾箱裡不管了。
“我真的認為我們是對的!”孫明明說,“我覺得喬師兄就在那兒!”
這也不是一個讓人愉快的話題,所以屋裡沉默下來。
“那乾脆我們去一趟吧。”柯非突然說。
“去一趟?”秦青不解的看她。
“去一趟!”孫明明如奉綸音!“對!我們去一趟!”
“去哪兒!”秦青沒辦法只好喊停,這兩個女孩想得太簡單了!“你們忘了之前我們是怎麼說的了?那裡有人販子!去那裡太危險了!”
柯非說:“也不會滿大街都是人販子。”
“對啊!不會滿大街都是的,我們不落單,到哪都單獨行動,這還不行?”孫明明說。
當然不行!
秦青剛要說就看到蒙上一層水汽的霧濛濛的窗戶玻璃上慢慢出現了一個字:【去】
她嚇愣了!立刻往地上看,可這個屋的燈太不給力了,亮度不足以在地上照出影子來!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柯非和孫明明已經商量好了。
“我們就去找小馬!說是他的朋友來鎮上玩,他們那裡還有快捷酒店,也沒那麼落後的,還有麥當勞呢!”柯非道。
孫明明雷厲風行的定了四張票,他們只去三天,週五下午的車,第二天早上四點到,他們上午十點就要到車站,週五的課是不能上了。
許漢文是個懦弱的好人,所以他不能讓這三個女孩自己去,可他又不知道他現在能不能亂跑,還特意跑到警察局去請假,把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