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也不想與陸風在一起生活。
離京三十里經過一片樹林時,曲非煙突然想起,這片樹林裡有一條小溪。她大叫:“兩位兄弟,我肚子疼,先找個地方,我……”
馬車靠著路邊停下,曲非煙進了樹林,往前進幾十步,還好沒有記錯,真的有一條小溪,藉著月色,她左右看了看,撿了兩枝大些的枯枝,走到一棵大樹邊,將手裡的枯枝,朝溪裡擲去,然後飛快閃到樹後蹲下,屏息閉氣。
兩個人影很快飛了過來。
“曲姑娘跳溪了?”一人問。
“我們分頭找尋,你朝下游,我朝上游,十里地找不到回來會合。“另一人道。
兩人飛快跳下小溪,看下水姿勢,水性竟是不錯。曲非煙暗自鬆口氣,幸而自己剛才怕冷,沒有水遁。
曲非煙飛快地回到馬車邊,套馬車的馬沒有馬鞍,顧不了那麼多了,她飛快地解著繩索。突地,她感到背上一寒,轉頭看時,曲非煙差點暈過去,馬車頂那個人冷若寒冰的眸子凌遲著她,不是朗潤卿卻又是誰?
“相爺沒有離開?一直就趴在車頂?”曲非煙恨恨地問。
“我若是離開,怎麼能看到這齣好戲?”朗潤卿咬牙切齒,他跳下馬車,抓住曲非煙的手腕狠狠握緊:“下午那盤水果,你告訴陸風什麼了?”
“相爺說什麼?小非子不明白。”曲非裝糊塗。
“你不明白?”朗潤卿牙齒咬得格格響,把曲非煙的手腕緊緊掐住:“所謂的疑似瘟疫病人就是陸風搞出來的吧?也許,他已在前面作好接應你的準備,你並沒有要回出雲,你要與他雙宿雙棲遠走高飛離開我?”
他氣得聲音都變了,曲非煙識相地閉眼,眼下不是逞強之時,說什麼都是火上加油。
朗潤卿恨恨地瞪著曲非煙,心頭掀起滔天巨浪。晚間的事一點破綻都沒有,他當時送了曲非煙上馬車,指派了兩名得力手下護送,馬車走後他打算前往衙門的,綺雲關心他,送了一盎水果,交給陪他上衙門的家人,讓家人在他累了時遞給他吃,看到那種新奇吃法的水果,想到下午那個果盤,他當即放棄上衙門,追上馬車後一縱身伏到車頂。他的武功鮮少人敵,駕車的兩個手下都沒有覺察,曲非煙一點內力都沒有,更是一無所知。
“說你要我。”朗潤卿啞聲道。
曲非煙咬緊嘴唇,強忍著體內狂瀾的衝擊,就是不服軟。
夜裡朗潤卿把她抓回相府,摔到床…上後就開始挑逗她,她咬牙強忍,無論他施展出什麼手段,她就是不說出他想要的那句話。
“為什麼?你跟我在一起,明明很快樂,你為什麼還要逃?陸風有什麼好?比我美?比我能讓你快活?你跟我在一起時,明明是第一次。為什麼還要離開我?”
朗潤卿一遍遍逼問,曲非煙咬牙不答。
“你……我會讓你求我要你。”朗潤卿赤紅著眼,一把解開曲非煙手腕上的銀鈴。
“朗潤卿,你變態……”曲非煙大罵起來,朗潤卿竟是將那對銀鈴壓進她體內。
朗潤卿環著她脖子的手緊扣著,讓她沒有一絲力道後退閃避,他頂開曲非煙強咬的牙關,
☆、春懷繾綣
“青珞……海子帶著爺的遺體一起回來的。”
沈青珞朝前邁步的腿定住,許久;她轉頭看李氏;一雙幽黑的眼睛盯著她,緩緩地問道:“秦管家檢視過了嗎?”
秦明智當然檢視過屍體了,李氏明白沈青珞問話的意思;她不願相信裘世禎已死;李氏憐憫地看著沈青珞,裘世禎就這樣去了;讓沈青珞怎麼捱下去?
李氏的神情已說明一切;沈青珞僵硬地站著;秦明智為人謹慎細心;他檢視過;那就沒錯了。
不!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