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呆呆的看著林潔,林潔笑道:“你再盛啊,別講客氣。”那婦人便走到鍋邊,又盛了一碗。
林潔喝完碗中的雞湯,也到鍋中再盛了半碗,慢慢吃下,還沒吃完,只感覺頭腦中一陣暈眩,心想這兩天自己也累了,睡眠不足,竟會頭暈眼花,呆會得好好休息休息。只覺得越來越暈,忽然之間,天旋地轉,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就此人事不知。
也不知過了多久,林潔悠悠醒來,她睜開眼睛,只覺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她試著動動手腳,卻已經被繩子牢牢捆住,一絲也動彈不得,她叫道:“吳大哥,吳大哥。”卻無人應,吳元慶已經不知到哪裡去了。
她心中驚懼異常,慢慢回想起暈倒前的事情,心知自己中了暗算,心想難道那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婦人竟是個壞人?她為什麼要害自己?自己與人無冤無仇,她害我幹什麼?難道又是吳少陽派來的?那麼不是為了害我,而是為了害吳大哥?吳大哥呢?他現在是不是已經落在吳少陽手裡了?
她心中焦急,忽然感覺腳下在搖動,自己似乎是坐在一輛大車中。果然,聽見一陣軋軋的車輪輾動之聲。
她叫了幾聲,卻無人理會,心想反正叫也無用,索性便閉上眼睛,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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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元慶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搬動自己,不久便聽到車行轔轔,自己已經躺在車上。行了一陣,有人掀開車簾,吳元慶一陣刺眼,忙閉住了眼睛。那人用手在他額頭探了探,便即把車簾合上,只聽有人說道:“還沒醒,看樣子病得不輕。”
另一人道:“還是小心點為是,把他的手腳也綁起來。”
先前一人道:“他一個病人能有什麼能為?把他的**道點住也就是了。”吳元慶心想這些人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害自己?他試著運運氣,只覺渾身痠軟,一點力道也無,耳聽得有人又掀開車簾探頭進來,索性仍是裝睡,只覺身上天突、氣海、京門、神闕諸**同時一麻,**道已經被封住。
他躺在車上,默默運氣,漸漸的內力慢慢凝聚,他試著用家傳方法衝開**道,直用了兩三個時辰,才終於把**道衝開。
他試著伸展手腳,覺得精神了好些,力氣也恢復了幾分。他微微掀開車簾一角,向外望去,只見馬車正行在一條山路上,兩邊花草樹木在車輪的輾壓下,紛紛倒下。車前坐著兩個大漢,前面似乎還有一輛馬車。
他故意出一聲驚呼,那兩個大漢聽了,互相對望一眼,說道:“怎麼了?他醒了嗎?”一個道:“我去看看。”走到後窗來,掀開車簾,探頭進去,吳元慶順的點中他的膻中**,那大漢悶哼一聲,向後便倒。
那趕車大漢吃了一驚,叫道:“你怎麼了?怎麼無緣無故就摔倒了?”吳元慶已經從另一邊輕飄飄的鑽了出來,欺近他後背,順點了他的**道,那大漢一聲沒吭,頭一歪,便也摔倒在地。
只見前面一輛馬車正緩緩前行,吳元慶輕輕欺近,掀開車簾一看,裡面果然便是林潔。他又驚又喜,正要施救,只聽趕車座位上一個女子喝道:“是誰?”隨即一掌劈來。吳元慶見勢危急,顧不得其他,也是一掌劈出,只聽咔嚓一聲響,車轅被他掌力震得粉碎,豁喇一聲倒落在地上。
只見一個女子掌隨風到,又是一掌當胸劈來,吳元慶無暇救人,先救自身,也是一掌劈出,兩人四掌相交,吳元慶只覺一股冷氣直侵而入,對方掌力又猛烈又陰狠,他蹬蹬蹬連退數步,消解了掌力,胸口只覺煩惡難當。
只見林潔已經滾落車下,躺在路旁邊的青草中。吳元慶又是憐惜又是焦急,叫道:“潔潔,你沒事罷。”
林潔道:“我沒事,只是被人綁住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