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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大大咧咧的倒在我的床上。我意為他在思考。天知道他早已去會周公了。

晚上我下課回來的時候,冷月仍躺在床上鼾聲如雷。被子被他的大腳踢到床下。我無耐的笑了笑,“鬼知道這個傢伙幾天幾夜沒有睡覺。”我撿起棉被,給冷月蓋上,抬頭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他嘴唇發紫。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天啊!像是掉進了火爐裡裡。我大聲的叫:“冷月,你醒醒,冷月。”我叫了幾聲都沒一點反應。仍是鼾聲依舊。看來沒有一定的定力,病了也能睡這麼香,實在是不能小看啊!

冷月是患了流感,要住醫院觀察,他說什麼都不願意,只是打了一針退燒針。當我們回到我的小屋時,我才想到一個無法解決的問題。不禁慘叫:“天啊!”冷月聽到我的叫聲,停止了開門的動作。“怎麼啦?”

我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說:“沒什麼。”可一想,還是對冷月說了,“有一個問題,不知你有沒發現?”我小心翼翼的問。冷月做思考狀,想了一下說:“你是在問我為什麼不呆醫院,對不對?實話告訴你,我所有的家當都在那個包裡,如果不近快把那個包賣出去,不要說醫藥費,我的生活費,全都泡湯了。我只是小感冒,睡一覺就會好的,放心,不會連累你很久的。”冷月說完,溫柔的用他的大手,揉了一下我的頭髮,甜甜的朝我笑了。他的笑是一種我無法用語言可以描繪的笑。給我的感覺是我好像剛剛喝了一杯熱茶,是那麼的溫暖。我只好解釋說:“不是這個問題,是,是……,”我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冷月開了門,拉我進門說:“你今天是怎麼啦,婆婆媽媽的,不像魏小靈啊!”我順從的跟著冷月進了屋。把聲音壓的很小的說:“我這隻有一張床啊!你又感冒了,我怎能趕你出門呢?”

冷月聽完,哈哈大笑,“你真是個傻瓜,這有什麼,天這麼冷,擠一擠不就過去了。”我聽了,簡直是嚇了一條。不由得脫口而出“天啊,我怎麼引狼入室啊!”

冷月不再笑了,很認真的問:“有我這麼帥的狼嗎?”

我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說:“你最好老實點,我可是會如意拳的。打你個狼皮開花。”

冷月沒在理我,獨自一個人走向門邊放的那個大包,拉開拉鍊,在找什麼。天啊,他該不會找什麼兇器對付我吧!我曾聽小美,講過什麼殺人狂,什麼先奸後殺,什麼先殺後碎屍等等。我腦子裡整個一個血淋淋。冷月仍依在門口,在包裡翻找著什麼,看來奪門而出是不大可能了,我環顧四周,實在找不出一樣可以致命的武器。看來是天要亡我也。我閉上了眼睛,坐在床沿上,一動不動。心裡暗罵道:“可惡的傢伙,是我瞎了眼,交了你這樣的朋友,今天我真死,就是變成鬼,我也不會放過你。”可過了十多分鐘,我仍感覺到我到我的心跳還是那麼一波一起。並能清楚的聽到另外一個人的呼吸也是那麼的平衡,沒有一點異樣。我睜開了眼睛,冷月面帶微笑的站在我面前,傻傻的看著不知所措的我。手裡不知在何時變戲法的拿著一個摺疊的很整齊的小包。我也有些傻了,也像冷月盯著我看一樣,我盯著看他。我不知當時腦子裡有什麼感覺,好像是心中有一股清泉源源不斷的湧出。好像我就身在那泉水當中,把剛才的抹殺恐懼忘的一乾二淨。我忽然有一種想撲進冷月懷裡的衝動。可是我腦子裡,又閃出了邰揚的身影。不得不讓我承認我對邰揚的愛已深至骨髓。我努力的使自己不被冷月的氣息感染。把那股清徹的泉水揮灑出腦外。冷月也收回了目光,背對了我站著,很久才發出聲音來:“你無法戰勝對邰揚的愛,就像我心甘情願;為小微付出一樣,我們是兩個愛情的犧牲品。”冷月抽的一下哭出聲來。我被冷月的話刺得麻木了,直到冷月重重的把身體整個撲在我懷裡,我才傻傻的醒過來,我用力的推了一下冷月說:“你瘋了,快點冷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