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冷月從我懷裡探出頭來,兩眼淚花的說:“阮靈,給靈魂深處一點安慰好不好,讓我抱你一下好不好,我已經有兩個月零四天沒見到過小微了。”冷月幾乎是在哀求我,我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如此脆弱的流淚,我的心也軟了,閉上眼,我緊緊的抱著了冷月,不記得我們用了多久,才讓我們彼此的傷口癒合。
魔力眼睛
那晚,冷月是躺在睡袋裡度過的。很快我就聽到了他的鼾聲,可是天都亮了,我才有睡意。朦朧中,我夢到了我和邰揚呆在一片草地上,好像是秋天,又好像是發生在春天。我們相互偎依著,看天上花枝招展的風箏。邰揚指著一個飛的不算太高的老是想往別個身上撲的“豬八戒”對我說:“你看它,變成什麼都是那麼色。”
“我喜歡豬八戒。”
邰揚,望著我,很久才說話:“是啊,好多女孩都這樣說,天下的壞男人都喜歡女孩這麼說。我認為豬八戒沒什麼好的,好吃懶做不說,又是見一個愛一個的,我實在不敢恭維,說他一個好字”
“豬八戒沒什麼不好的,不色還算什麼男人啊,豬八戒好在他是一個有話直說的人,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為,有什麼不好的,不像有些人,一會是君子,指不定下一秒就是淫賊。”說這句話的主人聲音很大,邰揚沒等她說完,就推開了我,站了起來。我聽出來了,這個人就是小薇。
我也站了起來。還沒看清,小薇狠狠的給了我一個耳光,打的我兩眼直冒金星。邰揚只是很小聲的叫了一聲:“小薇”也被小薇重重的甩了一個耳光。
“我打你們這對狗男女,你,算什麼啊,意為自己有點姿色,就隨便勾引男人啊!你個狐狸精,你害了月頭不說,你又反過來搶我的男朋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說著小薇,就向我撲來。
我大叫一聲“不要”,坐了起來。還好是一場夢。這時,冷月從睡袋裡探出頭來,顯然是我的叫聲吵醒了他。我勉強的衝他笑笑說:“沒事,只是做了一個噩夢,睡吧!天還早呢?”冷月見我沒事又鑽進了睡袋。可過了一會,又探出頭來問,“你怎麼還不睡啊?”
“睡不著”。我伸了個懶腰,舒服的靠在床上,半躺半坐著。冷月也鑽出了睡袋,用眼睛掃了我一下說:“斯文一點,不要引誘我啊,我最沒定力了。”
“你最好放馬過來,要你嚐嚐五馬分屍是什麼味。”
冷月把他那個又大又沉的包拉到床前說:“起來,看我的寶貝。”天啊!我一下子呆了,全是少數民族工藝品,最吸引我的是那個又大又白的藏羚羊腳。我一下把它抱在懷裡,愛不釋手的親了一口。“這個是我的,好寶貝,你是我的了。”
“哎,過過眼就好了,看一下,老老實實的給我放回去,這些寶貝可是花了我不少銀子的呢?我還要靠它們混日子呢!”
“你去了西藏?”
“是啊,我本是去看青藏鐵路的,可是到了拉薩,我卻喜歡上了這些東西,花了血本才帶回來的,你說,我把這些東西拿到抒情小街去賣,會不會賺錢啊!”冷月說著眼睛就發光了,我用羊腳狠狠的敲了一下他的頭說:“醒醒吧,奸商。”冷月笑笑說:“無奸不商,你沒聽過嗎?對了對了,我準備把手頭上的這些全部賣掉,然後在抒情小街開一個時尚飾品店,指不定到我大學畢業的那一天,我已經是幾家店的小老闆了。”
“你一定是發燒燒暈了頭了,還沒怎麼,就想當老闆了,你就滾回你的睡袋裡好好美吧,本小姐還要睡一會兒。”我用力的推了一下冷月。
冷月沒有鬆開我,反而把我拉的更近,我清楚的看到冷月的眼睫毛忽閃忽閃的眨啊眨,那一刻,有一股非常急速的電流從我身上過,不過,很短暫。我聽到冷月對我說:“阮靈,不知為什麼,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