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就忙午飯。好在鐘點工將菜都揀好洗乾淨了,她只要切切然後下鍋。張家的主餐是晚飯,因為只有晚餐秋然和秋生才都在家。中午就馬馬虎虎,抓緊時間吃飯,然後睡午覺。尤其是秋同午睡要是沒睡,怕他下午上課打瞌睡。
飯菜快要做好時,電話來了。打電話的是教務主任。他告訴梁司琪,他們學校中午發生重大事件。幾百社會上的流氓衝擊學校,同學們進行了英勇的校園保衛戰,並且大獲全勝。現在需要做善後工作,要她立即回校。
教務主任在電話裡說的天花亂墜,將這次事件描述的如何熱鬧如何慘烈。不過樑司琪聽出來了,學生們除了擦破皮的崴了腳的扭了筋的,沒有其它重大傷害。
梁司琪聽了教務主任的話,也不十分著急,只要學生沒事就好辦。她手腳麻利的將飯菜做好,然後一邊換衣一邊給梁司劍打電話。不顧秋同的強烈抗議,要求梁司劍下午負責秋同的接送。
侍候好nǎinǎi吃飯,自己隨便扒了兩口,然後才出門。一邊騎著腳踏車往學校趕,一邊還在想幸虧有五個同學不在校。否則再多一倍流氓來襲,恐怕也沒好果子吃。吳痕xìng格溫和也就算了,高一一班的那四個就沒一個善茬。這些流氓怎麼就這麼不開眼呢,什麼人不好惹,非找我們班的這些同學?
梁司琪知道秋然、秋生都不是普通人。那麼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高三一高一一兩個班有多少像秋然、秋生這樣的學生呢?
由於清楚自己學生的能耐。所以聽說打架,梁司琪現在是一點不驚慌。聽說自己學校的學生大獲全勝,她也沒有一點驚喜。有什麼好驚喜的?流氓再麼兇猛也只是普通人,能打得過她的那些特殊的學生?她只是為那些流氓默哀,打架都沒找對對手。
梁司琪到了學校也沒什麼好善後的,攻擊學校的流氓全部被抓。受傷嚴重的被送到部隊醫院治療,病區周圍有當兵的把守。受傷輕微的全抓進了jǐng察局,一個個接受審訊。
當然學生這邊也有jǐng察詢問。
張秋然和吳煙對錢不喜、李滿倉說:“你們應付jǐng察去吧,不要提我們參加打架了。這些事總不能要我們女生拋頭露面吧?”
兩邊的詢問筆錄對不上碼。cāo守仁那邊的筆錄眾口一辭的說二十一中的女生怎麼怎麼厲害。而學生這邊卻極力否認。這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學生是正當防衛,完全佔理,有沒有女生參加都一樣。
這時的cāo守仁卻是處於一種驚慌、茫然、六神無主的狀態。全軍覆沒,全軍覆沒啊!連散在周圍打探訊息通風報信的小囉嘍都一個沒漏的全被抓走。他從八六年開始起家,在麒林道上打拼了五六年。也算是經歷了風風雨雨坎坎坷坷,可從來沒像今天這麼慘。
可是不管怎樣,cāo守仁還得去撈人。作為老大,弄到錢你可以多花,弄到女人你可以先上,出了事小弟可以為你頂雷。但是,兄弟們受傷了老大得給治,兄弟們進去了老大得想辦法去撈。否則跟你這老大還混個屁啊?
cāo守仁找了平時關係比較好的jǐng察系統內部的人。這些人都埋怨他做事不長腦子,學校是好衝擊的麼?當然,二十一中是爛學校,平時也經常打架。可平時打架是他們學生自己內部打,最起碼兩邊都有學生參與。
你這完全是社會流氓一邊倒的攻擊學校,這叫什麼知道麼?刑法上給你定了,叫擾亂社會公共秩序罪。
這個,那個,有沒有辦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cāo守仁把樁打的矮矮的,低聲下氣的詢問。當然必要的意思還要盡到。
意思盡到後,還是有人給cāo守仁出主意。今天的事要看造成了什麼後果。而這個後果很難說,就看二十一中是什麼態度了。二十一中要是說你給他造成了難以估量的後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