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老子們有這麼高的覺悟?
李衛軍小心翼翼地問:“那個,秋,秋生,是真的。你,你笑什麼?”問是問了,問的同時向後退了兩步。千萬不能讓這小子在老子身上拍那麼幾下,那老子就算遭了大殃。孃的,不就是想找胡斌老爸將這破車過戶嗎,明天不行?即使過十天半個月也行吧,幹嘛像搶著投胎一樣著急呢?胡斌老爸早十幾年就認識車管所的人,只要不死還不照樣認識,著個什麼急呢?
張秋生一邊笑一邊回答李衛軍的話:“那個,那個,人家孩子都是完美繼承父母的優點。哈哈,嘿嘿,胡斌是完全繼承父母的特點。嘿嘿,嘻嘻。”
李衛軍見張秋生不是糾結他們孝不孝義不義的問題,而是笑胡斌的繼承他孃老子的特點。放下心來,向前進一步說:“我也覺得胡斌長相有點古怪,就是不知道究裡。秋生你說說,他是怎樣繼承的?”只要張秋生沒拍他的意思,李衛軍說話也利索起來。
“那個,那個,”張秋生努力控制自己的笑:“他爸的臉太長,是吧?而他媽呢,是圓臉。”發現張秋生心情很好,沒有拍他們的意思。何強膽也大起來,上前一步說:“是啊,胡斌爸是大馬臉,他媽是蘋果臉。”
“嘿嘿,對,對,”張秋生還是笑著說:“人家投胎都是從父母的優點或特點中各取一點,然後組成自己。嘿嘿,嘿嘿。胡斌是瓠子黃瓜一把擄,把父母的特點全要來。以老媽的鼻尖為圓心,以老爸的臉長為直徑,原本想畫一個蘋果結果畫成一個向rì葵。嘿嘿,嘿嘿。我以前就想一個人的臉怎能長成向rì葵?今天算是明白了。”
嘿嘿,哈哈,嘻嘻。李衛軍與何強都捧腹大笑。李衛軍邊笑邊說:“嘿嘿,對,對。就是向rì葵,我想了十幾年了都沒想出這個好詞。嘿嘿,嘿嘿——。”何強也一邊琢磨一邊說:“別說哈,還真像向rì葵哈。那麼個大臉,配上那麼長的細脖子,還真他孃的像。我一直就覺著這小子臉看著彆扭,就是不知道別扭在哪兒。cāo,整一個向rì葵哈。嘿嘿——。”
三個人在這兒拿胡斌的長相開玩笑。胡斌一點不知道,他要找他爸說事。那知他爸見兒子來了,一把抓住他說:“斌斌來了啊,你看看這些人跳的是什麼舞?整一個誨yín誨盜,極其下流無恥。”
胡斌媽和眾多中老年聽了這話不樂意了,紛紛大罵胡斌爸。你這人是怎麼說話的,啊?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不會說話比吃屎還難。這交誼舞是最高雅最文明的運動,是國家大力提倡的。
大馬臉毫不遜sè反諷:“這種破舞還最高雅最文明,那你們的意思乒乓球就低俗了?太極拳就不文明瞭?扭秧歌就庸俗了?還國家大力提倡呢,國家是怎麼提倡的?你們拿檔案給我看看?”
拿檔案給他看,這會兒在哪兒找檔案去?眾人被大馬臉說的無話可回,氣的跳腳大罵:你這人怎麼這樣卑鄙無恥無聊不要臉,只有下流的人才會說高雅的藝術是下流,下流的人看什麼都是下流。七嘴八舌熱鬧非凡。
場子中這時正放著快三步舞曲,一對對的舞者隨著舞曲旋轉的嗨皮。大馬臉拉著胡斌說:“斌斌你看啊,這叫跳舞嗎?啊!男人把一隻腳插進女人兩腿中間,是吧?再抽出來,再插進去,插進去抽出來,抽出來插進去。插插抽抽,抽**插,快活的打轉轉。這是什麼動作,啊?這不下流,這還叫高雅?”
中老年們氣的直哆嗦。只有一箇中年大嫂鄙視地看著大馬臉說:“切,懂不懂物理學啊?男的一隻腳不插進女的兩腿中間再抽出來就無法旋轉,懂嗎?沒文化。”大馬臉點點頭說:“對,對,我不懂物理,不抽**插就轉轉不起來。可我懂化學啊,抽**插才能懷上娃啊。嘻嘻,哈哈——。”這事與物理、化學捱得上嗎?旁邊打醬油的登時鬨笑聲響成一片。
眾人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