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馬臉無話可說,中老年婦女們先行離開。不管怎樣中老年婦女那也是女人啊,這樣的話題她們無法介面。重要的是與這種粗人說話太丟身份。女人們走了,中老年男人們也陸續離開。有個老頭想對大馬臉說點什麼,但張了幾次嘴還是把話噎下去,跺跺腳掉頭離去。
人家晚上出來跳個舞,圖的是身心愉快,誰沒事與粗人渾人吵架找氣受啊。胡斌媽氣的臉通紅,這些中老年夥伴以後是不會帶她玩的了。胡斌媽越想越生氣,衝著大馬臉大罵。
奇怪的是如此一個渾人對老婆卻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看出張秋生的奇怪,李衛軍說:“胡斌爸其實是很怕老婆的,除去不讓她出來跳舞,其它的都好說。關起門來跪搓衣板,倒洗腳水,一rì三餐做好端手上喂老婆吃都行。”
何強也笑著說:“胡斌媽原來是長途客車上的售票員,胡斌爸坑蒙拐騙的弄到手。從此就等於請了個nǎinǎi到家,還得打個香案天天供著。”吵架的眾人散了,胡斌也不管他爸媽,轉頭向他兄弟們這邊看來。一眼就看見張秋生,嚇的一哆嗦。再一看李衛軍與何強兩人站在張秋生身旁沒事,膽子也大了。張秋生既然沒為難李衛軍與何強,那一般也不會為難自己。
胡斌本來找他爸是有事要說的,現在也顧不得了。事情可以待會再說,張秋生那兒可得先打個招呼。李衛軍見胡斌過來就開心地笑著說:“向rì葵啊,向rì葵。禍事來了,你剛才開車差點撞了秋生,我看你怎麼辦吧?”
胡斌知道自己是yīn天學的手藝,他所謂的駕駛技術只是能將車開跑,其它的什麼交通法規文明開車禮讓三先緊急避險等等一概不知。差點撞了張秋生?這可真是禍事了。他本來就怕張秋生,這下就更怕。
“那個,那個,秋,秋,”胡斌不知如何開口為好,叫秋哥的話張秋生不是道上混的;叫張秋生顯得太生硬。李衛軍倒是脆蹦蹦的叫秋生,可問題是李衛軍沒差點撞了張秋生。據說這小子恩怨分明,我差點撞了他卻直接叫他秋生,是不是有點不敬?人家沒與我親熱到這份上,也許會引起他更大的怒火。
不過親熱點恐怕要好點,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秋,那個秋,秋啊秋,那個秋,秋-秋-秋——。”即使稱呼問題解決了,這個車是怎麼開的問題也不好說。胡斌一邊秋啊秋的,一邊思考。“秋你瑪逼,秋!”張秋生本來沒打算找胡斌麻煩,現在反倒被胡斌秋啊秋的,秋出一肚子焦燥,出口大罵。
張秋生現在根本不將王紹洋一夥放眼裡。他罵胡斌時就忘記一個重要問題,胡斌媽正在旁邊呢。胡斌媽正在訓斥老公,忽然聽到有人罵她兒子,立即將矛頭指向張秋生:“他媽在這兒,你有本來秋啊!”她兒子秋了個半天,現在別人也秋。她不知秋是什麼意思,以為是罵人的話。
張秋生無語而淚流,我好好一個名字,啊。秋生,多嘹亮多霸氣,啊。秋,多麼的富有詩意,多麼的給人遐思,啊。怎麼就成了罵人的詞呢?不行,得好好跟胡斌算算這賬。
還沒等張秋生找胡斌算賬。胡斌媽祭起潑婦**,斜著膀子撞向張秋生,一邊撞還一邊說:“你秋啊,你秋啊,老孃在這兒,你秋啊!”心裡卻在想著,小破孩老孃揉不死你!
張秋生雖然cāo蛋,但從小被家人培養成的基本素質非常好。起碼他不招惹女人,從不對女人發火。他明白即使與胡斌有過節,但這與他媽無關,不能把火氣撒到人家媽媽身上。
胡斌媽的超重撞擊對張秋生來說不算什麼,他躲都懶得躲。只是胡斌媽身上灑多了花露水,讓張秋生直想打噴嚏。這小子對化妝品沒有任何概念,女人身上只要帶香味他就以為是花露水。
還有胡斌媽臉上蛤蜊油也挘�嗔耍�凸饃遼料襠�灝�右謊�謖徘鍔�矍盎味�W不骺扇蹋��端�敫蝌塾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