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這突發的情形也讓切原赤也傻了眼,他急急忙忙地躍過球網,奔到了幸村精市的面前,跪坐了下來,檢視著情形。
夕夏急忙從裁判椅上下來,掏出了手機駕輕就熟地撥打了急救電話,她看了一眼在昏迷狀態的幸村精市,看來,這一次,他是想瞞也瞞不了了。
牛角尖
急救室門口的燈亮著,閃著那暗紅的色澤,陰鬱的讓人更加的憋屈。
切原赤也坐在門口的等候椅上,有些焦急,但是更多的卻是不知所措,比賽的時候明明還是挺好的,怎麼一轉眼就這麼倒了下來呢!
“越前……”切原赤也有些憂心地看了一眼急救室,然後又看了一眼坐在他身邊的越前夕夏,他不知道改怎麼辦,他現在只知道心很亂,很害怕……
“恩?!”夕夏看過去,發現切原赤也有著一臉的迷茫不知所措的神情,隱隱地透著擔心。
“你說……你說……”切原赤也聲音微帶著抖聲,透著一種恐慌。
“乖,不會有事的。”夕夏伸出手,像是往常對著龍馬一樣,習慣性地拍著對方的頭,輕聲安慰了一聲,“也不是因為你的緣故,不要太擔心。”
在夕夏的眼中,切原赤也就和龍馬是一個級別的,同屬於弟弟的那種型別,敏感,單純還有容易受傷。
“真的?!”切原赤也有些不敢置信地問著,但是在意識到夕夏的手輕拍著他的腦袋的時候,切原赤也微囧了一下,這是在……對待寵物?!
切原赤也剛剛想反駁著什麼,但是走廊盡處那噼噼啪啪傳來的凌亂腳步聲,阻斷了切原赤也想要說的話,也讓夕夏縮回了手,站起了身轉身望著那快步行來的人。
夕夏不得不佩服這立海大網球社的人行動力有夠迅速的,在她讓切原赤也通知人不到半個小時,全員全部到齊,而且這一個一個像是火車一樣橫衝直撞地跑進這急診室的走廊。
“赤也,怎麼回事?!”
真田弦一郎在到達之後第一時間朝著切原赤也詢問出聲,想要了解個大概,那語氣急躁的像是恨不能直接瞭解了所有的情形。
“我……我……”原本就擔心著幸村精市情況而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的切原赤也在真田弦一郎那一聲爆吼式的問話聲之後,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流下兩行眼淚以表示自己的清白。
“我……我……”
一句話以第一人稱開了頭卻怎麼也收不了尾,越見真田弦一郎的臉色發黑,切原赤也的臉越發的漲紅,口齒越發的不靈光。
我真的沒有對幸村部長做過什麼呀……切原赤也內心大淚奔。
“說清楚!”真田弦一郎的聲音平板而僵硬,像是水泥一樣兜頭而來,一時間塑封了空氣。讓切原赤也越發的緊張。
“與其在這邊問一點都不清楚的切原赤也,真田學長倒不如見到幸村學長之後親自問問幸村學長。”夕夏不忍見切原赤也一臉窘迫的模樣忍不住出聲幫著解了一下圍。
沒看見切原赤也這個孩子被逼得是面紅耳赤,像是要自盡以謝罪的模樣麼……
這人是?!真田弦一郎那銳利的眼眸居高臨下地睨著這個帶著鴨舌帽的……女孩子,原來是那個和暮葉文雅一個班的網球打的很不錯的越前夕夏。
“啊……越前夕夏……”丸井文太指著夕夏道,初見她那裝扮,還真一下子沒有認出來。
柳蓮二打從剛剛進入走廊便已經見到和切原赤也站在一起的越前夕夏,雖然有些困惑在幸村精市嘴裡面應該是回去了的越前夕夏怎麼又會出現在神奈川而且還是還是等候在走廊處,很明顯地,幸村精市剛剛是匡了他一回。
但是現在卻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而是應該關注正在急救室中的幸村精市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