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西門玉霜當真的毒如蛇蠍。”
只聽那白衣少女說道:
“相公請吃下這碗參茸場,小婢還有……”
林寒青舉手一揮道:“我不要吃,你去找小翠來。”
白衣女道:“找翠姑娘麼?”
林寒育道:“小翠,小翠,快去給我找來。”
白衣女婢眨動了兩下圓大的眼睛道:
“小翠姑娘身份高過小婢甚多,我找她要說些什麼呢?”
林寒青激動的心情,逐漸平復下來,道:“就說我找她來。”
白衣少女子口嗯了一聲,道:“說相公找她,就行了麼?”
林寒青道:
“不錯,你就說我找她,要她立刻來此見我,如是來得晚了,我要放火燒了這幢房子。”
白衣女道:“相公貴姓啊?”
林寒青道:“我叫林寒青,快些去吧。”
那白衣少女,放下手中的木盤和參湯,快步出室而去。
林寒青目光流轉,希望能在室中找出一面銅鏡,照照自己,是何怪狀,但他失望了,這室中除了兩隻高燒的紅燭之外,再無其他之物,黯然一嘆,倒向木榻。
只聽一個女口音,傳了過來,道:“你要找我。”
林寒青緩緩坐起身子看去,只見一個全身墨綠、面目娟秀的少女,站在木榻旁邊,當下冷笑一聲,道:“你就是小翠麼?”
綠衣女道:“不錯,林相公找我來,不知有何吩咐?”
林寒青一瞥那敞開的木門道:“那丫頭忘記帶上門了。”
小翠道:“這室中雖然門戶洞開,不見防守之人,但我對相公的保護嚴密的很,昨宵連來了兩批夜行人,均被咱們擊退,只因敝東主許下了三月不殺人的諾言,才使來人全身而退。”
林寒青心中暗道:來人不知是誰,但想定然和我有關,口中卻冷冷的說道:
“她把我五官弄成什麼樣子,快取面銅鏡來給我瞧瞧。”
小翠笑道:“相公放心,敝東主的手段高明絕倫,此後相公,終身都是那副模樣,瞧的日子正長,何必急在一時呢?”
林寒青心頭急躁,怒聲喝道:“不行,我現在就要瞧瞧。”
小翠道:
“此刻相公的臉上,包滿了白色的紗布,縱然取來銅鏡,也是難以自見容貌。”
林寒青伸手摸去,果然是滿臉厚厚的白紗,除了眼睛和嘴巴露出之外,連兩耳都包了起來,心中暗道:是了,我說這丫頭進來之時,何以不聞聲息,原來我雙耳也被掩了起來。
只見小翠舉起衣袖,掩口大笑,只關的雙肩亂抖。
林寒青怒喝道:“你笑什麼?”
小翠強行忍下笑聲,道:
“我想到故東主那高明手段,當真是高明的根,縱然是華陀重生,也是難以及得……”
林寒青怒聲喝道:“她將我改成什麼怪樣子了?”
小翠道:“小婢縱然能舌翻蓮花,也難以形容出……”似是忍俊不住。又格格大笑起來。
林寒青心中愈是忿怒,厲聲喝道:“有什麼好笑的,你說明白了再笑不遲。”
小翠道:“小婢實在是形容不出來,那樣子當真是滑稽的很。”
林寒青道:“不論是何等奇形怪狀,我林某人也不放在心上,但我要早些知道……”
他黯然嘆息一聲,接道:“你說吧!不管是何等怪模樣,都不要緊,你放心的說吧!”
小翠道:“相公既是不放心上,又何苦要急欲知道呢?”
林寒青忍不下心頭怒火,秤的一聲,一掌擊在木案之上,大聲道:“你說是不說?”
他這一掌,用力甚大,只震的木案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