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杭州碼頭在望,陸仲晗鬆了口氣,挺直的脊背也鬆下來,又往船頭行了幾步,彷彿這樣,船會行得更快一些。
她那樣報喜不報憂的人,也不知此時在杭州是甚麼樣的心情。陸仲晗一路都在想這個。他自問多數事情是透的,唯獨看不透她。任何時候,不見她過份憂愁,不見她過份軟弱,亦從未表現出對任何人的過份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