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
“……”
對面的動靜引起四條狗的注意,它們不停狂吼著。賈張氏用外套把頭包裹的嚴嚴實實,只留下兩個眼睛。
原本想要悄無聲息離開。
等自己和秦淮茹心裡的火消一點後再回去。
偏偏事與願違。
被傻柱養的這些東西發現了。
好像自從他養狗後,我們家就開始走黴運,必須想個辦法把它們弄死才好。
“老嫂子這是?”易中海略微有些驚訝的詢問,當著幾個院子300多號人的面弄成這個樣子,未免有些哭笑不得。
還沒等賈張氏開口,劉海中就幸災樂禍的上下打量:“新人新事新國家,看來老嫂子也不甘示弱,不打算用臉見人了。”
“姓劉的!你個艹東西,你說什麼話。什麼叫做沒臉見人,我今天還就大大方方見人了,看你怎麼辦,氣死你……”賈張氏說完三兩下把圍著頭的外衣解開,巴掌印清晰可見。
正在忙碌的何雨柱停下腳步,正好看到這一幕:“你這臉上繡的花很漂亮,沒事的時候可以多繡。”
“睜大你的眼睛,看看你剛才說的什麼話,這是花……”賈張氏三兩步走過去,用手指著自己的臉說著。
閻埠貴小跑過來:“下手挺重的。”
正在看電視的人紛紛看向賈張氏露出疑惑的神色,這老女人和別人打架了。要不然臉上為什麼有這麼多巴掌印?明顯就是打輸的一方。
“什麼叫做下手挺重?這是我自己不小心扇的耳光不行嗎?一個個鹹吃蘿蔔淡操心,也不照照鏡子,你們的生活又是怎樣的。”賈張氏被說到痛處,急吼吼的反駁。誰能想到乖巧聽話的兒媳婦,居然有如此狂暴的一面。
還是那個印象中的秦淮茹嗎?
難道和傻柱鬧彆扭性格發生重大變化和扭曲?
“我們只是關心你,怎麼倒打一耙?”閻埠貴無語有點鬱悶,感覺被傻柱養的四條狗咬了一樣難受。
賈張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疼的齜牙咧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心思,你這哪裡是關心,明明就是吃瓜看戲,站著說話不腰疼。”
“我臉上為什麼被打。”
“和你有關係嗎?”
“你能幫我解決實際問題嗎?”
“如果都辦不到,我為什麼要和你說?”
彷彿開了竅。
邏輯正確、條理清晰,將了三位管事大爺一軍。但是目光看向正在忙碌的人,心裡很不爽:“你以為沒了秦淮茹日子就能過得紅紅火火,我告訴你傻柱!你這輩子廢了,以後老了,連個養老送終的都沒有,沒有我家淮茹,你哭的日子還在後面。”
“我老了以後會怎樣還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死在我前面。”何雨柱很不客氣回懟,隨後繼續忙碌。
和他們計較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努力賺錢好好生活。
“你……”賈張氏氣的打哆嗦,想要反駁,卻又找不到好的理由和藉口。自己多大?傻柱多大?有可比性嗎?
把東西送到別人的手中後,何雨柱這才忙裡偷閒,上下打量起來:“不會是你的好兒媳婦秦淮茹把你打了吧!”
“該!”
“真該!”
“如果換成我這些年早把你給打了。”
“如果覺得心裡不痛快,要不等會回去把房子佈置成靈堂,把你兒子繼續請回來。保管把秦淮茹壓得死死的,讓她半個不字都不敢說。”
聲音落下。
四周的人瞪大了眼睛,做夢也沒有想到,還有這種解釋。
“秦淮茹把她婆婆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