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不可能……人家秦淮茹是多好的女人,為了她婆婆和孩子這些年受了多少苦?要不然棒梗奶奶早餓死了。”
“你們還別說,剛才我看見槐花和小當兩個人一邊哭一邊跑出去。難道秦淮茹把她女兒也打了?要不然又怎麼解釋。”
“……”
“……”
各種聲音此起彼伏。
賈張氏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對這些人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想要一屁股坐在地上扯著嗓子大喊大叫,卻又感覺不妥當,只能冷著個臉往院子外面走去。
惹不起。
我還躲不起嗎?
用手再次摸了摸臉,秦淮茹這次下手比較重,估計沒個幾天是恢復不過來的。而且沒有打到耳朵,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別走啊!今天第一次開門做生意,你不買一點照顧照顧下?10塊8塊不嫌多,1毛2毛不嫌少。”
“別走啊!”
“……”
“……”
何雨柱故意在他的後面大喊。
孰是孰非不重要,前因後果也不重要,安安穩穩過自己的日子比什麼都強。被打就被打了,反正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出了問題也自然有人會處理。
“呸!”
“好大的臉。”
“你算個什麼東西?”
“做投機倒把的事情也有資格要讓我捧場?”
賈張氏一邊走一邊怒氣衝衝的說著,看著他們的目光,渾身上下都不自在,彷彿300多號人都在嘰嘰喳喳說自己的不是。
不就是被打了嗎?
有什麼好奇怪的?
有什麼好驚訝的?
“我看不是你不想捧場,是沒錢捧場吧!錢都在秦淮茹的手裡,你就是個沒有本事的草包。”何雨柱毫不客氣說著。
賈張氏氣的直哆嗦:“傻柱!你是什麼意思?信不信我和你拼了。”
“你還有臉拼?也不照照鏡子,看看現在是什麼樣子。而且這些年你用我家傻柱的錢還少嗎?讓你做點生意怎麼了。”就在此時於海棠快步走來。
她聽到院子裡議論的聲音心裡一喜,想不到傻柱居然還有這種能力和才華。緊接著卻又聽到賈張氏在那裡嗷嗷叫,毫不客氣怒懟。
“你……”
“好你個於海棠。”
“我算是知道傻柱這段時間為什麼一反常態,原來是你這個三在從中作梗。壞別人幸福的人,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賈張氏說完不等她回話,快速往外面走去。這個院子似乎變得很陌生,一刻也不想多待。
彷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