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的身影了。”
駱賞兒沒有再解釋,只說:“你知道嗎?剛開始我還以為是你,還向後靠了靠,後來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兒,一回頭可真是嚇死我了。”
“乖,都過去了。”文澤說。
“對,都過去了,你看,我也可以很好地保護我自己,讓你放心。”
“嗯,”文澤淡淡地笑,忽然又問:“你剛剛說以為是我,我有那麼變態喔?”文澤託託她的下巴,不滿道。
雖然他曲解了她的意思,不過駱賞兒慎重地思考後,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文澤失笑,輕輕搖了搖頭,說:“我那時候在後面,看不到你,你太靈巧了,鑽在人群裡七拐八拐的一會兒就找不著了。”
“可是,我當時真的沒有怯場哎,我就是很生氣,”駱賞兒的下巴在文澤的掌心上一顛一顛的,她說:“我知道你離我很近,我不怕。”
她一直都說,他離她很近很近,這讓文澤的心底莫名地溫暖起來。
他抬起腦袋用自己的鼻子蹭蹭她的,問:“有多近?像現在這麼近麼?”
駱賞兒不明所以地問:“哎?”
文澤卻啞著嗓子說:“其實還可以更近一些……”
“更近?”駱賞兒糊塗了。
“對,”文澤放在駱賞兒腰際的那隻手緩緩移動,他說:“可以從0cm到-18cm、再到-5cm、再到-18cm……”
文澤壞笑著把手緩緩地伸進駱賞兒的衣服裡,說:“我們可以慢慢來,像這樣開始……”
駱賞兒無語望天,她還居然聽懂了!
更可氣的是,這傢伙還敢裝斯文,說自己不變態……
……
☆、第一次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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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文澤翻身在駱賞兒身上以後卻忽然不動了,他定定地看著眼前心愛的女孩兒。
駱賞兒愣了下,不解地回視著文澤,他這樣的眼神……是怎麼了?
文澤心有慼慼焉,駱賞兒的神情是那麼安靜溫柔,可白天時的她卻像個小刺蝟一樣炸起了全身的刺,怒瞪著那個畜生的眼神嚴肅得嚇人。
曾經的她,在他的眼裡是單純、固執、頑皮的,是個招人疼愛的孩子,可是從什麼時候起,她那麼勇敢了呢?
他忽視了她某些方面的成長。
從駱賞兒義無反顧地為了駱家、為了爸爸的安康嫁給他那天起,她就不曾怨天尤人過,更不曾在他的面前卑微自嘲過。
她勇敢地面對生命中的未可知,也微笑著面對他。
駱賞兒從來就沒有把他看作一個掠奪者,或者一個單純的商人。
在她的眼中,從她二十歲生日的那天起,文澤這兩個字已經不再是商場上叱吒風雲的人物,不是人人望而生畏的文董事長。
而僅僅是,她的丈夫。
她學著愛他,並且每一天、每一天都更加愛他、體諒他。
他想起他們的初夜。
賞兒隱忍著從未感受過的疼痛,臉色緋,額鬢汗溼,卻只是輕輕地搖頭,微喘出聲,神色溫柔地告訴他說,她不疼。
可她那樣子,怎麼可能會不疼!?
知道賞兒懷孕以後,兩個人都高興得不得了,文澤嚇她,說以後她的腿會佈滿靜脈曲張的大血管,肚皮上撐得像西瓜一樣全是花紋,讓她要有心理準備。
那時候的駱賞兒怎麼說的?
她非常不以為然地說:“切,我是媽媽了,為了我的四個寶貝,我什麼都不怕!”
尤記得駱賞兒先兆性流產的那一天,文澤渾身的血液彷彿都凝固了一樣,駱她疼得額上全是汗,捏著他的手冰冷且僵硬,可她居然還有氣力露出一個難看的微笑來給他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