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書本知識與實踐經驗,孰輕孰重?這個恐怕不能簡單地一概而論。“知”和“行”的辯證關係,古人早有論述:知之愈明,則行之愈篤;行之愈篤,則知之益明,心雨很喜歡朱熹這段話。但只有書本知識而無半點實踐經驗,卻絕對不能成為一個破案高手。斷案這事情,尤其在古代,實踐經驗尤其重要。還是陸游說得好啊,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因此上一集中,秀秀的謙虛十分必要。
第3…14問:你身邊有如秀秀這樣好管閒事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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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老者這話說得不明不白,倒讓文秀和李皓軒好奇不已。
秀秀攤著手,不解地問道:“老人家,此話怎講呀?”
老者重重地嘆了口氣,緩緩言道:“你們是外鄉來的,有所不知啊,最近淫賊猖獗,禍害了不少好人家的姑娘啊!弄得一時人心惶惶,大家不得不到寺廟上香拜佛,只求佛祖庇佑家宅平安啊!”
文秀一聽這話不由得氣往上湧,憤憤地言道:“啊?有淫賊?那政府……呃,我是說官府,官府怎麼不派人抓住他呀!怎麼能任由他縷縷迫害良人?”
“當官的都忙啊!哪裡有時間管這檔子閒事!”老者一字一頓地譏諷道。
秀秀更加氣惱了,“嚯”地一下站了起來,厲聲言道:“這怎麼是閒事呢?這明明是關係到百姓疾苦的大事啊!”
只這一句話,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略帶驚訝地望著文秀。秀秀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魯莽,一時羞得滿臉通紅、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公子讓我好找啊!”
文秀回頭一看,正是劉飛。秀秀暗道:阿飛啊阿飛,你簡直就是及時雨啊!
劉飛幾步緊走到文秀的身前。躬身言道:“原來公子在這裡閒談,老夫人可還在門口候著呢,您還是速速回去吧。”
秀秀緊緊抓住這根救命稻草,重重點點頭,與那青衫老者告別之後,便灰溜溜地隨著劉飛回到了大門口,那蔫頭蔫腦的樣子逗得跟在身後的李皓軒差點笑出聲來。
回到門口處,文秀來不及坐下休息,便急切地對劉飛言道:“阿飛啊,我剛剛聽說。這裡最近有淫賊出沒呢!”
劉飛微微淺笑,頷首言道:“嗯,我已經知道了。”
“啊?你也聽說了?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文秀上前一步。拉住劉飛的袖籠,急急地問道。
眾目睽睽之下,劉飛被一個女子如此拉扯,頓時羞得雙頰滾燙。他趕緊退後兩步,掙脫開秀秀的手。尷尬地說道:“呃……呃……我……我也是略知一二……略知一二而已。”
趙氏和李皓軒兄弟看著劉飛那羞澀的樣子,又不敢笑出聲來,只得轉頭望著別處,假裝什麼也沒聽見、沒看見。
文秀一聽劉飛這話,倒是中心氣惱,撅起了嘴巴。不高興地說道:“那你如何叫我回來了?我還想著要細細問清楚呢!”
劉飛望著秀秀生氣的可愛摸樣,心中倒有些神往,只是不敢表露出來。只苦笑著言道:“那鄉間老人也未必能說的清楚啊!”
“那……那我們再到別處打聽打聽吧?”秀秀立刻建議道。
劉飛不急於回答,只探身湊到文秀的耳邊,低聲問道:“你似乎對這個案子很感興趣呀?怎麼,想動用你八府巡按之名管一管這檔子閒事?”
文秀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反問道:“呃……不行嗎?”
劉飛頷首而笑。淡淡地言道:“當然可以了,只是我要提醒你。別忘記我們來段家莊的首要任務!”
經劉飛這樣一說,文秀才恍然大悟:對啊,自己原本是來查明三年前段昀汐的案子的,如今此事尚無一絲進展,自己怎麼就想著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