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去了!
文秀頓時洩氣地低了頭,怏怏地說道:“我知道了。”
可是一想起那老者提到“當官的都忙”時那憤怒無奈的表情,秀秀又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抬頭爭辯道:“本地淫賊猖獗,官府毫無作為,難道我這個八府巡按就不能過問一下嗎?”
劉飛見秀秀說得如此動容,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答道:“好吧,可以過問。”
見劉飛勉強同意,文秀心中大喜,忙叫來李皓軒,讓他將此事細細打探一番。而望著皓軒瞬間消失的背影,秀秀又突然靈機一動,對劉飛言道:“對了,說不定這個案子和三年前的案子有些關聯呢!”
這話倒是出乎劉飛的意料,他思忖了一下,故意抱拳拱手,客氣問道:“請教大人,有何關聯之處呢?”
“這個……”秀秀一下被問住了,只好坦言到:“我也不知道!直覺,直覺而已。”
劉飛用手點指著秀秀的鼻子,笑道:“荒唐!你這個巡按,真不讓人省心啊!”
儘管劉飛口中直言“荒唐”,但心中也不禁將兩個案子聯絡在一起比較了一番。
就在劉飛和文秀同時陷入沉思之時,趙氏緩緩走了過來,趁機問道:“文公子,劉公子,這雲霄寺廂房還是否要去看看呀?”
文秀和劉飛皆是如夢初醒一般,秀秀忽閃著大大的眼眸,直盯這劉飛,就等著劉飛拿主意呢。劉飛乾咳了幾聲,點頭言道:“哦,好,既已到此,那便過去看看吧。”
趙氏微微頷首,帶著文秀三人繞過了雲霄寺的正門,從後門進入寺中,直接來到了後院的廂房。
這裡明顯比前院大殿要安靜許多,只有少數借宿在這裡的香客走動。當年,文必正就是被方丈安排在這裡的廂房小住。
透過開啟的門窗,便可隱隱見到廂房裡的陳設佈置。那房間不大,僅有一場床鋪和一張方桌。小屋儘管簡陋,卻足可遮風擋雨,是在外漂泊之人一個不錯的容身之地。
趙氏指著最外面的一間廂房言道,那便是文必正當年所住的房間。文秀等人上前幾步,來到門口,卻見房門虛掩,屋中似乎有人,大家猜測,只怕已有香客在這裡住下了。
劉飛大著膽子走了過去,直接推開了房門,跨步走進房間。原本悠閒地躺在床上的一人聽見動靜,立刻不情願地翻身起來,揉了揉惺忪睡眼,怒罵道:“你是何人?怎地也不敲門就闖了進來?”
劉飛趕緊抱拳拱手,面帶歉意地言道:“哦,這位公子,對不起,在下走錯了。”
“哼,以後眼睛擦亮點!別沒頭蒼蠅一般亂闖!”那人懶洋洋地罵了一句,便又倒頭睡下了。
劉飛迅速地四下環顧了一圈,這才轉身走了出來。而此時,文秀和羅鎮虎已經在不遠處笑得前仰後合,只有趙氏面帶一絲淺笑,只默默地觀察著劉飛的一舉一動。
劉飛本想與秀秀交流幾句,卻見秀秀笑花枝亂顫,心中不禁有些懊惱。他假裝不理會那聲聲尖銳刺耳的嘲笑,只繃著臉徑直走出了後門。眾人趕緊跟了上去,文秀巴巴地追在劉飛的身後,問道:“怎麼樣,可有收穫?”
劉飛狠狠瞪了秀秀一眼,看著她那微揚的嘴角上還掛著掩飾不住的冷笑,心頭不由得又氣又惱。他不屑地瞟了一眼文秀,不耐煩地搖了搖頭,卻是一言不發。
秀秀終於忍不住再次笑出來聲,那笑聲婉轉,猶如鶯啼。
好半天,秀秀才止住笑,言道:“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