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溺的,這些,就已經足夠,她的心,慢慢的燃燒起來了。
剛出生的時候,感覺她和母妃長的很像,時隔時間,現在看來,眉毛,眼睛,鼻子,嘴唇,還有眉間的硃砂,都和母妃一模一樣,但是那感覺,確實不一樣的。
母妃的容貌,第一眼看上去便會讓人覺得驚豔,她的笑容溫婉嫻靜,讓人十分舒服,可月兒卻不一樣,相似的五官,也許在一群女人中間,她很快就會被淹沒,眉宇間,都透著股聰明狡黠,但你一旦發現了她,便會被她吸引。
以前,她的臉上有些嬰兒肥,現在,瘦了好多,鳳久瀾覺得心疼,也越發的自責。
聽宮裡的人說,是一個滿頭銀髮的人將她帶走的,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不過在看到柳心悠的時候,他知道,這就是宮人口中提到的那個人,月兒為什麼要躲著她呢?她的月兒,好像一點也不喜歡那個將她帶走的人,這些年,她是不是一直被那些人折磨著。
“輕痕,把那個人給殺了。”
他的聲音很輕,就算是說著如此殘忍而有血腥的話,卻依舊像是梨花般,潔白乾淨,淡淡的,沒有憎惡,也沒有仇恨,彷彿只是一件以為平常的事情。
在場的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著被白戰楓三人圍困著的柳心悠,一時間,難免覺得壓抑。
這好端端的,人家沒得罪他,幹嘛要人性命,都說這鳳國的殿下心慈,愛民如子,這不是鳳國的子民,性命就如此輕賤了嗎?難道那個老女人真的不要命的去刺殺鳳國的太子殿下?若是這樣,他怎麼現在才下這樣的命令?
他們一頭霧水,雲輕痕卻是清楚不過的,雖然不知道那片刻的功夫殿下心裡想了些什麼,不過看公主對她避之不及的模樣,再想想這些年,公主在外邊不知吃了多少苦頭,殿下心裡指不定如何心疼呢?
弦月和雲輕痕一樣,心裡都和明鏡似的,鳳久瀾下這樣的命令,她非但不責怪,心裡反而覺得暖暖的。
雲輕痕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竹笛,弦月不想也知道,肯定是召集其他的人,柳心悠被白戰楓三人圍攻,已經處於劣勢,若是再有高手群起而圍攻,想要殺她也不是不可能。
她雖然不喜歡柳心悠,不過兩人在梨花齋,總歸有十年的時間,更何況,她現在,還不能死,她死了,哥哥怎麼辦?而且,現在不能把勢力暴露了。
“住手。”
弦月衝到雲輕痕跟前,搶過他手中的竹笛。
“不用殺她。”
她就站在雲輕痕和鳳久瀾中間,面對著只有咫尺之遙的鳳久瀾,仰頭,睫毛輕顫,露出了笑容,水霧凝聚,眼前,朦朦朧朧的。
“那就不殺吧。”
他的聲音柔柔的,年底閃爍著細碎的柔光,就那樣,看著弦月。
眾人被驚的不輕,堂堂鳳國的太子殿下,未來鳳國唯一的繼承人,居然這麼聽一個女娃的話,有些人,下午是見過弦月的,回想自己對她是不是有什麼不敬的舉動,確定沒有,才鬆了口氣。
君品玉雙手緊握成拳,他的心裡百轉千回,猜測著弦月與鳳久瀾的關係,恍然想到她在馬車上說的哥哥,猛然一驚,不敢置信,看向弦月。
“我的月兒。”
鳳久瀾動了動唇,輕輕的點了點弦月鼻子,想要將他攬在懷中。
弦月痴痴的看著鳳久瀾,她想象著,自己像小的時候那樣,在看到他的時候,像蝴蝶一般撲進他的懷中,撒嬌。
這裡,這麼多的人。
她笑了笑,在只有鳳久瀾看得到位置,動了動唇:“哥哥。”
鳳久瀾的手,微微顫抖。
弦月明顯能感覺得到那腦後那幾道灼熱而又充滿探究的視線,想到那日在馬車上與君品玉說過的那些話,她知道,他或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