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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聽到遙雪要離開鞍海市,宮健的表情明顯緊張了起來。

他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開口說道:‘你堂哥是事情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可以向我的親戚打聽一下……

說著,他一推面前的果汁:“看你嘴唇乾的,喝一口吧……”

遙雪一聽這天大的難題居然有辦法解決,心裡登時一喜,聽了男友的話,便順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果汁,折騰了這麼半天,的確是口乾舌燥。

可是果汁入口後,遙雪卻覺得本來味道應該酸甜的果汁不知為什麼有些發苦。只喝了幾口,她便放下了杯子。

下一刻,男友突然“撲通”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嘴唇顫抖著留下了兩行熱淚。

“遙雪……我對不起你,可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樂恩澤的手裡有我爸的賬本,我……我要是不這樣做的話,爸肯定要進監獄的……”

郝遙雪突然聽到男友的嘴裡說出“樂恩澤”三個字,驚得猛地站起身來。還沒等她說話,卻覺得身體一軟,又癱倒在了靠椅上。

那杯果汁!

就算經歷了這麼多事,郝遙雪都沒有想過,同窗兩年的同學兼男友居然會給自己下藥!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男孩留著眼淚,羞愧得不敢望向郝遙雪的眼睛:“這……這都是樂恩澤逼著我做的……遙雪,原諒我吧!”

郝遙雪又驚又怒,可是舌頭已經開始發麻,只能迷迷糊糊地感覺到宮健抱起了她,又把她放入了車上。

因為果汁喝得不多,雖然身體麻痺,但是意識還算是清醒的。

她清楚地感覺到了汽車在馬路上細微的顛簸,看到了自己又被抱著送進了樂家那棟宮殿式住宅的大門,甚至看到了坐在臥室裡的那個可怕的男人,衝著癱軟得如同一團棉花的她冰冷的微笑。

他並沒有伸手接過宮健手裡的女孩,而是穩坐在長椅上,淡淡地說:“去,把她放到床上!”

這是一種指揮著賤奴般的口吻。

宮健覺得屈辱之極,他看著那張尺寸超大的歐式帶床柱的大床,抱著軟弱無骨的女孩,一步步地朝它走去。

他慢慢地放下抱在臂彎上的女孩,床單是黑色的綢緞,映襯得女孩的面板愈加瑩白,那雙平日總是含笑望著自己的眼睛,此時半浸在淚花之中,目光裡滿是絕望和冰冷的厭惡之色。

親手把心愛的女人,送到別的男人的床上,簡直是他這輩子的奇恥大辱!

接下來,女孩會經歷什麼,宮健的心裡十分清楚。如果有第二條出路,他都不會做出這麼下作的事情,可是這個樂恩澤有多麼可怕,相信一直被保護得很好的遙雪並不是很清楚。

她為什麼要招惹這麼可怕的男人?如果當初沒有……他又何至於要這麼的下作……

樂恩澤顯然不想給宮健做心理建設的時間,冷冷地說:“既然人已經送到,你可以走了。”

雖然心裡對這個男人益發的痛恨,宮健卻不由自主地臣服在男人不容抗拒的磁音裡,最後戀戀不捨地看了郝遙雪一眼,緊握著拳頭,轉身離去。

郝遙雪困難地喘息著,努力地撐開眼皮,她終於明白,為什麼看到她給宮健打電話時,男人笑得為什麼那麼意味深長了。

她走,他並沒有阻攔。因為他要將自己以為擁有的美好純真的愛情,一點點地當眾扯裂開來,露出裡面骯髒惡臭的汙血!

男人站起來,踱步來到大床前,巡視著自己的領地和不聽話的小獵物。

“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遙雪的名字是從這首詠梅的詩句中演化而來的,她的性子其實也頗有些傲雪寒梅的架勢。

不太親民的絕美的長相,加之本身的家世,她身邊的朋友也像她身上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