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不是提議在朝志願軍年底以前分批迴國嗎?”
——對,他在最後一批呢。
“那就是要回來了?”
“行,我知道了。”
周文成結束通話了電話,眼裡有真切的欣喜,可等他結束通話電話,目光落向桌面上被開啟的密封檔案時,他臉上的笑容肉眼可見的消散。
桌面上羅列著曾經的黑暗,謄寫的證據十分詳細,尤其是那單獨的一行字:“無需平反,只要清白。”
白紙黑字,眼前卻彷彿浮現了大片的紅色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