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之中當要小心四人,此四人一去,餘下之輩皆不足慮。”
當即有一個長老接言道:“金長老可是說荀懷英、霍軒、周煌、張衍這四人?”
金長老哈哈一笑,道:“此想必在座諸位都是看得明白,那荀懷英自不必說,此人走得乃是少清三脈劍傳中的殺劍之道,任你法寶道術,一斬之下,皆是破去,我六宗之中的前輩,見識過這門殺劍之術的,多已是作古,是以此人當需看緊了,便是殺不了,也要將其死死拖住!”
說到最後,他鬚髮皆豎,還重重拍了一下桌案,聽聞此言之人皆是紛紛點頭稱是。
風海洋此刻坐於左手第一位上,肅聲出言道:“金長老所言不差,荀懷英確實我輩大敵,好在我六宗弟子此次戮力同心,已是有了應對之法。”
他轉首看去,目光落在一名白袍高冠的修士身上,無比認真的言道:“尉遲師弟,交手之後,你無需去理會他人,只管將那荀懷英拖住。”
尉遲雲見在座所有人目光都是對他看來,他吸了口氣,霍然立起,團團一揖,鄭重言道:“雲必不負諸位所託。”
金長老輕輕敲了敲桌案,道:“諸位,除了荀懷英外,那周煌也絕不可小視,此人乃是周氏此輩弟子中最為出色之人物,傳聞已是練成了玉霄派十六法中排名第二的‘靈樞大玉清光’,此人修煉《天宇境同書》四百餘載,入元嬰境界已有兩百餘年,只按常理判斷,其也至少有五門神通在身,委實不好對付。”
玉霄派地處東華之南,雖也算是東華玄門,但卻甚少與北面宗派打交道,少有人與周煌交過手,對其底細甚是不明,因而只能儘量從其功法和修為上推斷此人戰力。
聽完金長老此言,在座不少魔宗長老都是心驚,周煌此人,竟是踏入元嬰境後兩百多年還不曾跨至二重境界,可見得其多半是把精力耗在神通道術之上了。
左側位置靠前之處,坐著一名身著赤袍,俊逸脫俗的年輕道人,正是九靈宗弟子顏暉辛,他聽到此處,默默思索片刻,隨後抬起頭來,笑言道:“按先前定計,此人當由在下來應付,在下倒要比較一番,是此人神通道術多,還是我幡上魔靈多。”
風海洋點首道:“除顏師弟,卻也無有合適之人了。”
金長老嘿了一聲,道:“那溟滄派霍軒身懷金火二氣,又有九支大日龍雀矛在身,我魔宗道法多被其所剋制,風師弟,你可曾安排好了對策?”
風海洋並不答話,轉而看向座下一名身姿窈窕玲瓏的女修,叮囑道:“徐娘子,按先前我六人共議,此人要由你出面對付,你可不要失手了。”
徐娘子嫣然一笑,道:“奴家領命。”
風海洋微微點頭,他目光掃下,道:“還有一人,瑤陰派張衍,此人本是溟滄弟子,曾成就一品金丹,法力之雄渾,同輩之中,無出其右者,且以先前幾回出手來看,我敢斷言,他定是還隱藏著極為厲害的手段,諸位若萬一對上此人,當要慎之又慎,萬不可大意了。”
徐娘子妙目閃動,忽然道:“那張衍殺了玉霄弟子周輕筠,又險些與那謝恪明動起手來,若是能……”
風海洋立時打斷她,沉聲言道:“我六派合力對敵,只要佔住了大局,便可取勝,何必分心再去弄那些鬼祟伎倆?此是落了下乘,徐娘子,你對陣霍軒,亦是肩扛重任,不需動其他心思。”
徐娘子俏臉一紅,慚然道:“風師兄教訓的是,奴家記住了。”
席下血魄宗高若望似是下定了決心,拍了下桌案,主動請纓道:“風師兄,你與盧師弟要應付其餘諸人,脫不得身,那便唯有我來對付張衍了,我血魄宗與其早有仇怨,正好趁此機會一併了結。”
魔門六宗此回定下的策略,說來也不復雜,是以高、徐、顏、尉遲四人出面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