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要去了頂上涵淵中水,但此水落此萬載,一旦挪走,恐海下生變。”
張衍笑道:“來此之前,便有準備。”
他一抖袖,飄出一團煙氣過後,待散去後,地上便多了一隻大壇出來,彈指去了封口,便見裡間滿壇皆是玄色重水。
牧守山看了看,問道:“莫非是浮都玄水?”
霍軒在旁言道:“正是此物。”
這涵淵重水若是收去,海眼就無了鎮壓,一旦地火之氣上衝,就有可能出許多變故來。雖還不至於波及九洲,但要是讓玉霄派察覺異狀,不難猜出是有人取去了鎮壓之物,最後勢必是懷疑到溟滄派身上,若令其知曉了此事,那麼定會提前做好應付之法,想要出其不意,那便需設法隱瞞下去。
而諸人來此之前,秦掌門親自祭煉了這一罈浮都玄水,可以此代替涵淵重水填入海眼之中。
這二水不但外觀看去別無二致,便是攝拿一滴出來,半個時辰之內,其重也是相當,雖隨時間推移,浮都玄水會不斷消損,無有涵淵重水那般堅凝,但至少數百年內,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便是有人前來查探,非是那等深研水法之人,也看不出端倪來。
張衍言道:“諸位,此間久留無益,這便動手吧,待收得此間諸寶後,我等便就轉回山門。”
第二百一十五章 江山玄水入山門
即便有浮都玄水,收取涵淵重水也非是簡單之事,當中需小心翼翼,不得出得半點差錯。
這其中還有幾處尤為注意,首先,需得一二名精擅火法道功的洞天修士去往海眼之下的火口坐鎮,以防底下陰毒穢氣上湧。
論及此點,牧守山和霍軒都是合適,其也並不必做得什麼,只放出自身靈機就足以將此地鎮壓住了。
不過牧守山終歸是執念未曾全消,不適合長久坐鎮,因而此事只能由霍軒為主,以他為輔。
再一個,玄暉宮異寶在此放置萬年有餘,早與四方靈機混融一體,貿然摘取,必致四方氣脈變動。
這便要一個擅長撥弄靈機之人前去調化,以免海波動盪,震及洲陸,為有心人所察覺。
而四人之中,呂鈞陽為晏長生嫡傳,雖未修得元辰感神之術,但在此道之上卻勝過許多同輩,正好做得此事。
除了上述這二處,還有一樁最為重要之事,那便是收取那涵淵重水了。
此水由於過滯重,除了一些特意祭煉的寶器,可以說無有什麼器皿可以盛放。
就是上古那些修士,也是用了偌大功夫,才慢慢彙集起來。
如今要送回溟滄派,對這一條几是要匯成大川的重水,若還是按照古時之法行事,憑他們幾個,不知要挪到何年何月,好在此回有龍魂精魄在手,不必再如此麻煩。
張衍在準備有數月之後,在內殿之中起了一處洞天門戶,不過並不是用來出入,而是作那暫且安放涵淵重水的所在。
如此只需把重水一滴滴攝拿起來,再收入洞天之中,待回了山門之中後,可以同樣手段再把此水取了出來。
只是到具體取水之時,每截得一段涵淵重水出來,便需填入一段浮都玄水,以補全不足。
此間不可出得半分差錯,靠得是水磨功夫,不是功行深厚,法力駕馭精微入化之人,卻是難以勝任。
要做到這一點,這裡也就是張衍最為合適了。
與霍軒等幾人商議過後,各人分去做事,他一人走到重水下方,拿出龍魂精魄,對著上一照,就引了一縷縷涵淵重水下來,而後運法往玄元洞天之內送入。
他一番施為下來,就陸陸續續過去五載,才將填住海眼的重水全數收了。
此水一去,下方法寶就無了拘束,可以取了去。
這寶物原名“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