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印”,可開一界小天地,更能鎮壓上修,就是妖蝗這般天妖,被此印囚鎮之後,依然無力逃脫。
不過其中也不無缺陷,先是施展起此寶來,需得浩大法力,不是常人能夠運用。此外,這寶物無法隨意祭出,必要提前佈置在一處地界之中,引得對方主動跨入圈內,方可發動。
玄暉教當年有此寶在山門定壓,根本不懼外敵,只是失了之後,又無華欽洲這般人物鎮守山門,很快也便煙消雲散了。
張衍自袖中拿出一張符詔來,此是掌門所賜,正是為了收得此寶而煉。
他稍稍一注法力,符身頓時亮起,脫手而飛,向上方樑柱上方徐徐飄去,與此同時,就見殿頂之上有一塊玉玦冒出刺目光華,兩者便合在了一處。
不多時,身旁殿璧忽然如水中映影一般散去,化為點點熒光,齊往上方彙集,待聚到一處後,一聲鳴響,便見一方古拙渾厚,彷彿浸透滄桑的大印自高處落了下來,他便抖開袖口,將之收入。
他回望四周,只見餘下一片空蕩蕩的洞壁,便放聲言道:“諸位真人,離門數載,也該回去覆命了。”
此間光影一動,似有縷縷清氣憑空浮出,過得須臾,就見霍軒、呂鈞陽、牧守山等三人各是顯身出來。
霍軒上來一步,稽首道:“渡真殿主,兩位真人,三位可先行一步,霍某還欲在此多留些時日。”
張衍訝道:“不知晝空真人需用時多久,若是不長,我等多等幾日也是無妨。”
霍軒頓了一頓,才道:“我在鎮壓火口之時,發現那裡有火中精粹,極地金英,可助我提升功行,此等與我功行合契之地,本也甚難尋覓,自覺此回能撞上,也是機緣,故欲在此潛心修煉。”
經此一戰,他深感自身手段有所不足,功行也是稍欠,那妖蝗兇威滔天,若不是被困在了崖上沒法動彈,可不是這麼容易除去的,既有這番機會,他也不願錯過了。
張衍考慮了一會兒,道:“浮都玄水雖不是涵淵重水,可若無龍魂精魄,想要出來,怕是極難,而下方地火如爐,縱晝空殿主修得金火之法在身,可待得長久,怕也有危,這海眼之下,也無人能及時幫襯,晝空殿主可想得清楚了麼?”
霍軒道:“霍某身上一枚清心佩,可護得周全,若覺危險,自會及早退至上方。況且此行是為降妖,霍某著實帶了不少丹玉在身,倒也不怕靈機不足,此次修行,或許數十載,或許上百年,我若能在此開得洞天,自能遁了出來,還望渡真殿主代我告知掌門。”
說到最後,他抬手一禮。
張衍見他神情堅決,也就不再相勸,道:“晝空殿主既有決定,我回去之後,會照此如實回稟掌門。”
霍軒道:“多謝渡真殿主。”
張衍客氣一聲,就拿了龍魂精魄出來,喚上牧守山、呂鈞陽二人,又以法力裹住了關瀛嶽、周嫻兒兩名弟子,便分波斬浪,遁海而出,往山門歸返。
歸程途中風平浪靜,甚是順利,用時一月之後,就回得溟滄派。
到了浮游天宮之上,關、周兩名弟子此番離山久遠,自需去拜見師長,而張衍則帶著牧、呂二人往正殿過來,經通稟過後,有童子出來,言道:“掌門有諭,命呂護法、牧真人二位在殿外等候,”又對張衍一揖,“請渡真殿主入殿相見。”
張衍把冠袍稍作整理,行步入內,到了殿之上,打個稽首,道:“見過掌門真人。”
秦掌門起手虛抬,道:“渡真殿主免禮,請入座中說話。”
張衍一禮之後,去了席上坐下,言道:“此次弟子奉掌門之命,與三位真人前往西海誅殺妖物,此番行程順利,已是成功取了天妖軀殼、江山印及那涵淵重水回來。”
本來那妖蝗身上還有七根榮華寶陽釘,只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