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要麼是兩人在欺瞞他,要麼就是萬闕星流之中的大能超出了他自身層次,看此刻情形,緣由應該是後,他再次看向二人,道:“萬闕星流是哪一處界域?你等應該非是人身,莫非拜是在了哪位天尊門下?”
歷臣道:“非在此方天地,對尊駕而言,那裡乃是異域。”
“異域?”少年有些意外,方才知道這二人來自虛空元海及布須天之外,道:“那你等到此時為何事?又是受誰人之託到來?”
歷臣道:“我等也是無意之間才撞到此處。”
少年下來又詳細問了不少問題,歷臣限於自身境界,對於許多東西也不清楚,只知虛空魔神侵入萬闕星流,好在被虛空之母擋住了侵略之事,現在陷入了僵持之中,而為探明魔神信眾背後虛實,他們才被宮中派遣出來。
少年暗忖道:“沒想到我沉睡之時,外間居然發生了這等事,也不知傾覺山如今是否還在追索於我,倒是這兩人有些用處,可讓此輩代我檢視如今情形,便是暴露出來,也牽連不上我。”
萬闕星流,虛空縫隙之中,司馬權與彭向各自站在一具殘缺神怪的屍身之上,感受著四面傳來的魔頭感應。
這些時日來,他們在此聯手堵截神怪,因兩人都是擁有法寶在身,手段又是詭異莫測,凡是被他們盯上的幾乎沒有能逃脫性命的。
除了他們之外,不少自餘寰諸天到來凡蛻修士也在做著相同之事,只是各自落處不同,彼此間很少照面。
凡蛻大能動輒毀天滅地,一界之地對於他們來說太過狹小,反在虛空裂隙之中鬥戰更是適合他們發揮出自身威能,而界內只需要交給象相層次的修道人就足可解決了。
司馬權這時心神一動,言道:“彭上真,按照先前定計,再有半載,下方護界禁陣應該就可修築起來,到時我等也不必在此守禦,可以再次殺出去了。”
彭向道:“神怪無以計數,只要那傳聞之中的虛空之母不亡,此輩根本殺之不盡,就算我等人手再多一倍也無用,所以下來需得抓住緊要關節。”
司馬權點頭認可,雖然那些立於虛空之中的大勢力無法可想,但其根基仍是在於無數天域,這裡面也有大小強弱之分,透過那些內應,他們已是查到幾處十分強盛的天地,只要集中力量,將此強攻下來,過後設法守住,就能大挫敵勢。他道:“要這般之前,需有一人居中調御才可,餘寰修道人現在自行其事,難以統合起來,這般終究是於大局不利。”
彭向道:“此事上尊那裡應該自有安排,想必過些時日便可見得分曉。”
第二百二十一章 身去諸天問玄法,從此不言大道孤
山海界,瑤陰總壇,小界洞天之中。
魏子宏身著一襲黑衣道袍,雙袖大垂,站在一座畫壁之前,上面所描繪乃是一幅神龍興雲圖。
這是昔年泰衡老祖當年飛昇之前留下的手筆,曾與瑤陰派往日傳下的密冊法器擺在一處,並特意言明只有掌門才可觀摩。
他認為能得這位祖師這般鄭重其事,不會無由,其中定是有所隱秘,而且從功行上推斷,這一定是在進入凡蛻之前才有用處。
有意思的是,此圖冠以神龍之名,實際並無龍形全貌存在,雲霧之中堪堪露出角爪須鱗,可偏偏是這等模樣,卻令人感覺到其下一刻就會躍然而出,興發雷霆雨露。
但每每這等感覺升起時,卻又自內傳來一股退縮之意,似是此中之龍最後並沒有真正出來,好像是得見什麼危險,所以又退回去了,而因為不甘蟄伏,所以在雲中來回徘徊,尋覓機會。
他不禁若有所思,這倒此與自己眼下情形有些相似。
他修持日久,元氣蓄滿,根果蘊立,下來只需再前進一步,就可摘得此物,邁入上境。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