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為其搜取靈機便好,是絕不會出手幫襯我等的,或許那些妖邪更合這一位的胃口。”
陰良哼了一聲,顯是對此很是不滿,但他並未反駁,知道這說得是實情。
於居瑞道:“那不知道天女山這處可有辦法?”
萬、陰兩人都是目光移至殷麋面上,這明面上問得是天女山,其實問得是躲紫界之中修道那人。
殷麋道:“倒是有主意,就怕三位不願。”
於居瑞道:“不妨說來聽聽,總不見得比當下更壞。”
殷麋語氣平靜道:“向他處界域求援。”
陰良怔了一下,他倒並未立刻否決,而是問道:“那一位又找到一處天外界空了?”
殷麋道:“這倒未有,只是前數天前大威天宮那處抓到了兩個被外魔附身的弟子。”
明仙齡開口道:“這丟臉之事,還是由我來說吧,這兩名弟子被外魔附身後,仍是舉止如常,無人看出破綻,只是數日前正好被派出迎候搜捕妖邪的靈鏡使者,按慣例照了他們兩人一次,當時就發現了異狀。”
於居瑞道:“可是那些妖邪弄鬼?”
殷麋道:“非是一路,那些手段十分陰詭,但應當是出自修道人之手。”
於居瑞嘆道:“能無聲無息潛入我界之中,又不被那一位設下的禁制所察覺,足可說明其背後來歷極不簡單。”
陰良道:“可未必比得上妖邪。”
於居瑞也是承認,神情略微複雜道:“是,未必能比得上那些妖邪。”
他們能夠從對方的舉動上來推斷出來,這潛入之人背後勢力縱使能夠勝過他們,也差距不會太遠,要是有那等超乎於他們之上大能存在,那根本不用來探查,直接殺入進來便可以了。
陰良道:“若是能拉攏此輩與我一起對敵妖邪,那是最好,可這些天外修士為何要幫我等?處在他們的位置上,坐觀我與妖邪拼個兩敗俱傷,豈不更好?”
明仙齡道:“這卻說到關鍵之處了,是以我等主動釋放一些訊息出去,好令其等作出正確選擇,要讓他們明白,若是不願幫我,那等到這處被妖邪佔去,他們就什麼也得不了。”
於居瑞想了想,道:“可以一試,最糟也不過是不予理睬。”他側過頭,道:“陰道友,你以為如何?”
陰良冷冷道:“只希望不是引狼入室。”
明仙齡不以為然,什麼引狼入室,等妖邪過來,連這昀殊界都未必能保住,要是真有天外修士插手進來,或許這能來個禍水東引。
而此時山海界內,孟真人這裡也是收到了雲絳、司馬權二人傳遞過來的訊息,對昀殊界此時情形有了個大致瞭解,他立刻將此事稟告給了掌門知曉,請示下來該如何對待此界。
秦掌門考慮之後,便起神意相邀各派真人。
幾乎在同一時刻,界內幾位凡蛻真人俱是有感,知是有事,都是把神意放出,不過片刻間,便俱落在那一處莫名界空之內。
各人見過禮後,孟真人便就站了出來,將那昀殊界之事詳細說了。
張衍聽得那斷界之事,卻是露出思索之色,道:“當年人劫一戰,玉霄派起得斷空鑿界之術,將九洲劃分諸空,倒是與那那‘斷界’有些類似。”
嬰春秋道:“不過那僅是玄術,而是依託玉崖才能施展,無法長久,昀殊界此法竟能持續萬載,若不是有大能出手,當有可能也是一件法寶。”
薛定緣道:“如此上下隔分,大神通者居靈盛所在,道行淺薄則留貧弱之地,實則也有幾分道理。”
張衍微微一笑,道:“此舉怕不僅是為了攫取靈機,恐怕也是為了防備天外大能,這麼一分,界中就是起了爭鬥,也僅禍害一處,不會再去波及其餘地界,便打壞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