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把靈機轉挪去另一斷界之中。”
幾位真人都是點頭,對此深以為然。
孟真人問道:“那各位真人以為,我輩當如何對待此界之人?”
嬰春秋出聲道:“嬰某以為,那昀殊界既是有主,與我也無有衝突,可以不去理會,然而天外界空甚難找尋,不可輕易放棄,角華界本是歸雲鯨諸部所有,如今雲鯨諸部與我結為友盟,我九洲理應為其討還此地,還要昀殊界之人從中竊奪靈機,也要讓其設法還了回來。”
角華界原主乃是雲鯨諸部,九洲若是以此為藉口,卻是佔據了大義名分,是站得住腳的。
薛定緣也道:“角華界之事是要設法解決,只那昀殊界之人看去甚是忌憚那妖邪,需得請司馬真人探聽清楚到底從何而來,又有怎麼實力,在未弄明之前,可先觀望。”
張衍考慮了一下,道:“這一界和那些妖邪現下與我無擾,可未來卻未必,所幸眼下彼明我暗。我等大可先壯大自身,慢慢等待合適時機。”
現在時間是站在他們這裡的,別得不說,再等一段時日,待他把那鎮界之寶煉成,或是斬得過去之身,到了二重境中,那鬥戰之能就又可大大提升一層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 赤熾星上藏血元
虛空之中一道宏廣霞光鋪展開來,好似一縷璀璨星帶,此是溟滄派設立於此的陣道,確切而言,此處乃是玄元一脈弟子單獨修築起來的,並未佔用宗門分毫外物。
此時陣道之上燦光閃爍,綻放出一道道漩流,看去卻似是在外裡沉陷,此間鎮守之人一望而知,這定是另一端有人過來了。
少頃,一座宮城自裡穿渡出來。
而就在艙室之內,元景清手持一根棋杆,面對著一口十丈來寬的水池,正與張蟬在下著“求道棋”。
這棋本在鈞塵界中修道人之間很是盛行,如今因此界之人盡皆歸附,此種弈棋之法也是傳入山海界中,因看出了弈棋的好處,於是迅速為九洲各派所接納,並很快流傳開來。
張蟬苦思冥想一陣,忽然眼前一亮,把棋杆一撥,面前之棋頓生變化,不但似乍然活了過來,還隱隱有卷吞風雲之象。
元景清點頭道:“這是一招好棋,一朝魚化龍,飛天江海從,清氣洗腥鱗,隻身上穹隆,蟬師弟此回進手氣勢如虹,夭矯如龍,當真是風雲變色,你此勢散盡之前我只能退避三舍。”
張蟬嘿嘿一笑,隨即把棋杆一扔,道:“我也只能下到此處了,再往下去可不是元真人的對手。”
求道棋,下棋亦是求道,其中有自己在修道途中的諸般感悟,他前面棋路,幾乎就是自己修道來的種種經歷,到了方才那一步,卻是一躍而上,凌駕雲頂,這卻已是演化到了自身的極限了。
再繼續下去,就等若要以眼前實力為基礎,走出一條道路來,只這其中還有元景清這個對手不斷阻撓,進而多出無數變化,是以並不比真正求道來得容易,甚至棋局上若能夠走通,那麼只要自身運數機緣不是太低,也多半能有所成就。
元景清看向外間,道:“這是要到赤熾地星了麼?”
張蟬道:“還有半月路程,真人恕罪,有些妖魔可是能往虛空中來的,若是陣道修築的太近,怕會被其壞去。”
元景清道:“既然還有半月路程,何不繼續?”
張蟬嘿嘿一笑,道:“真人何必看我出醜,我前路未明,卻已是下不下去了。”
元景清面淡然道:“既是我玄元門下,豈有未戰先怯的道理。”
張蟬一聽,卻是被激了一下,道:“真人莫要看不起人,我可不是怕了真人。”他一招手,那棋杆重新飛入手中,嘴中道:“不外一局棋,又何足道哉。”
這時池中棋子隨水飄蕩,又慢慢生出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