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齊至靈堂的陸軍中校則親手將自己的配槍---勃朗寧手槍贈予這對母子予以紀念。
由軍、文、商三者作保障,這名年幼即失去父親的五歲幼童不僅只是衣食無憂,前途亦是光明一片。
而前來靈堂弔唁的租界名流們,也經過商議後,做出一個決定,由他們共同出資,成立一個慈善基金,該基金所籌款項將為在此次事件中所有死難者的父母子女未來之生活所用,若有多餘的,將用於賑救租界難民生活之需。
可能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會想到,就是這個倉促間成立的基金會,在日後竟然發展壯大成為全球最大的基金會之一,所籌資金之用範圍,已由難民發展到災民,由租界一地發展到整個中國。
其後來的總裁月逸滿,名聞全球,去過無數個國家,卻終身未踏入日本一步。
有日本記者採訪他,直言他數十年前的恩怨都不能放下,心胸狹隘無法成就更大事業,他卻是淡淡一笑:“家母在世最常叮囑,月家男兒可為平凡之人,卻不可為異族之奴。而家父,他走的太急,我受他教誨不多,但家父臨死於倭寇之槍口下之前,我卻是記牢了他最後一句話:兒子,你快快長大!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記者微微搖頭。
“因為,他希望他五歲的兒子快長到有步槍那麼高,那樣,就可以提上槍去殺敵了,你懂了嗎?”已經年逾八旬的老人,渾濁的眼裡突然爆出精光。
日本記者噤若寒蟬,倉皇而走。
七十多年前的那一幕,在五歲幼童的心裡,清晰的就像是昨天發生的一樣。
國仇家恨,那能那麼容易忘卻?如果那般容易,金陵地下那數十萬亡靈的冤屈找誰來訴?如果那般容易,華夏早已不是華夏。
華夏的寬厚,從來不會給予豺狼。
急了眼的中國人,一樣會化身為獸的。
就像現在這樣,唐刀和一百餘戰士,就是最兇猛的野獸,把一個可以抵擋一個步兵師進攻的步兵聯隊撕咬的遍體鱗傷,在黑夜中連舔舐自己傷口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為了不使殘存的中國守軍脫逃,日軍幾乎呼叫了自己全部的力量,沿著岸邊點燃了篝火堆,動用了10座加了金屬網保護的探照燈,將倉庫四面包括蘇州河河面照得亮如白晝。
倉庫中根本不需要點燈,光線就是夠夠的,倒是讓大傢伙再不用摸黑了,就是睡覺有些受影響。
一直到天亮。
清晨六點,天剛剛放白,超過三百名日軍步兵就被各級軍官驅趕著,從各處向倉庫匍匐前進。
依舊是老三樣,各種炮各種機槍,一輪覆蓋後,就輪到步兵,沒有任何的新意。
只是這一次,倉庫中的反應又有新變化。
日軍步兵都到三十米距離了,除了倉庫上空的一塊已經用深藍色碎布條替代的‘軍旗’還在迎風飄揚,倉庫內,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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