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聽我這麼說,皺了皺眉眉頭,跟我說:“哎呀,她有的時候就是那樣,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是怪里怪氣的。她以前其實不這樣,我倆自從初中的時候就是同學,她以前可開朗了。後來上了高中後她處了個物件,是我們隔壁班的,我們都覺得那男的人品不好,但是勸她幾次她也不聽,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性格和脾氣就越來越古怪了。”
我心想這有啥好奇怪的,女人本來就是個善變的動物,戀愛中的女人更是,對於這點我深有體會。
我初中時候的班主任就是個女的,我們都管她叫怨婦。這老孃們兒離過婚,正好帶我們這一屆的時候,她又處了個物件。趕上哪天她心情好,我們咋皮咋鬧都沒事兒。趕上她哪天心情不好,那就對不起了,別說我們,她自己跟自己都急眼。
最開始我們都以為她是生理期的騷動,直到有一次她當著我們的面兒,在電話裡把那個男的痛罵了一頓,末了摔門就去找那男的,課都不上了。結果第二天又當著我們的面兒,好一頓“我愛你,你愛我”的,給我們聽得直起雞皮疙瘩,然後結束通話電話後告訴我們,接下來的一週沒有作業。我們從那以後才明白,感情她是戀愛中的騷亂·····
寶兒突然間神秘兮兮的問我:“她們剛開始說李雅婷物件人品並不好的時候,我還不信呢,我當時是挺支援他倆的。但是後來我是真發現他人品不好,你知道為啥麼?”
我心尋思我上哪知道去?你要說你就說唄,是不是還非得我好奇的問你為啥,然後你再告訴我原因,才有滿足感啊····
寶兒聽我問她,臉上突然浮現出極度的厭惡,就像是看見一地蛆似的,冷笑著跟我說:“他有一次揹著李雅婷給我寫情書,我開啟一看當時就摔他臉上了。他還自以為是的跟我說“你每次都當著婷婷的面兒跟我笑,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你要是顧慮婷婷其實挺沒有必要的,感情這種東西勉強不來。”你說他噁心不?我對他態度好是因為尊重李雅婷,他這種渣男還一廂情願上了。”
呵呵,是特麼挺噁心的,典型的吃鍋望盆的貨。我雖然不認識這哥們,但是從寶兒的形容上,我基本上已經替他勾勒出一幅猥瑣的樣貌了。小哥我這麼閃亮的大好青年還得迂迴呢,你特麼心比腦瓜子都大,上來就敢自戀,我特麼好奇這貨是不是龍傲天附體了。
我有些好奇接下來的劇情,於是問寶兒:“那後來呢?”
寶兒嘆了口氣,跟我說:“後來我在見著他就躲遠遠的了唄,這事兒我又不能跟李雅婷明說,我要說了,她的面子往哪放啊?”
我聽得撇了撇嘴,心想又不是你有問題,他都不躲呢你躲啥,整的他更以為自己咋回事了似的。再說了,戀愛中的女人要說傻是挺傻,要說精也精的不行。女人對於自己喜歡的人天生就有一種第六感,就像是狗對領地一樣敏感。我不相信那渣男的心思李雅婷不知道,只不過她不說罷了。
寶兒突然問我:“你剛才說李雅婷像要進ICU似的,其實我也感覺有點不對勁兒,你看她憔悴的,你之前不都幫她把鬼打跑了麼,這咋看著更嚴重了呢?”
我上哪知道去,剛進去時候我也嚇了一跳,李雅婷就跟抽了大煙了似的,都快瘦抽抽了。
寶兒見我不說話,以為我又玻璃心了呢,連忙跟我解釋:“我不是說你上回沒整好哈,我的意思是,李雅婷是不是又招什麼東西了。”
我聽著寶兒的解釋一陣苦笑,我這是給她留下了一個什麼印象啊,她是留下陰影了還是咋的。
我笑著跟她說:“我是在想你剛才說的話呢,哎呀,我其實沒那麼玻璃心,上次是偶然,偶然。”
寶兒聽我說完後鬆了口氣,然後隨後好像有點委屈,撅著嘴不再說話。我看她這樣心裡有點不好意思,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