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成好言相勸了許久,聲稱這裡面定有隱情,也把琢磨不對勁兒的線索說的挺清楚,這才換得明緋緋一陣沉默思考。最終,在她埋怨的碎碎念下,危成苦著臉帶著她一起去醫院做了檢查。結果令人心驚——所以說在酒吧裡千萬別亂喝東西,否則被下了藥都不知道。
當天下午,明緋緋就氣呼呼的報了案,將做個好市民的本分發揚光大,當然還摻雜了私仇。沒幾天,她就得到訊息,該酒吧被查出大量不明小藥丸兒,據知情人士透露,那天是服務生拿錯了飲料,誤將本該給別的客人的遞給了他們。
這件事雖然對小兩口造成的身體傷害不大,心理傷害也有限,可鬧騰來鬧騰去,卻讓抹一把辛酸淚,大嘆人妻不好當的明緋緋忘了件事兒:TT。
Chapter 68
只顧著個人安危的明緋緋用滿腔的怒火橫眉冷目對危成,而危成在背後冒汗心生如何安慰老婆的時候也無暇顧及旁騖。於是小兩口完全忽略了消失一整天的時美崙。
這天清晨,時美崙在一陣腰痠背痛中醒來,懶懶的睜開眼摸了摸眼角,手臂抬起了立刻又放下,實在痠軟的難受,心裡不由得罵了句“真折騰人”。
她沒回過身,眼就這麼半睜半閉的定定望著窗簾那透過來的一絲亮,聽著窗外的鳥叫聲,渾身的懶勁都上來了。如果她就這麼慵懶的回眸一瞥,興許會與秦嶽泛著柔光的雙目對個正著吧,不過眼下她只顧著害羞情願將後腦受給人家。
在薄被下,時美崙的手緩緩摸索到腰間,揉了揉按了按,明明很酸卻摸不著點上,只能來回尋摸希望緩解點。
如果時美崙是個內斂保守的女人,她心裡便會有如下形容:“昨晚,我很是無措的,久別的充實像是來自上輩子的經歷。闊別二十多年的滋潤令我連手腳都不知如何擺放,好在遇到個會引導的火引子。”
如果時美崙是個奔放型的女人,那麼她會說:“相命的說我中年開春花,我一直苦苦等待暗自積攢熱情,等到該爆發的時候絕不藏私,果然——終爆發的動彈不得,這全怪他體力一貫保持良好。”
如果時美崙是風靡歡 場的老寡婦,也許她會頂著掩蓋皺紋的濃妝上陣:“過了這麼多年該玩的都玩過了,老孃經歷過的男人比活得年歲還多。不過時光如水,歲月如梭,我為了抓住青春最後的尾巴卯足了勁兒也得登陸。”
“哎!”她輕嘆口氣,再度認為這種情到濃時滾床單的行為只適合年輕人了,尤其以她二十多年沒那啥過的身子骨來說,昨晚就猶如初 夜般慘絕人寰,毫無人性。她不是抱怨秦嶽的體力,或者指責他不夠溫柔,一把乾涸許久的老骨頭面對任何溫柔都顯得脆弱無力。也許是因為多喝了兩杯,也許是因為在秦嶽的眼神下逐漸融化吧,總之順理成章的就這麼做了。
正在哀怨,一隻不屬於時美崙的手從背後襲了過來,一直伸向胸前將她扭過身摟了滿懷,低沉的聲音關懷道:“再睡會兒麼?”說話的時候手也沒閒著,一路摸索到她後腰壓按起來,手法老道純屬。
垂著眼不敢回視,時美崙慶幸室內光線昏暗,臉兒悄悄的紅了。
可不過片刻,被撫揉的部位適時的緩解了痠痛,她舒服的眼睛都眯起來了:“對就是這裡。再往下點……左邊……再右邊一點……對對就這兒!”只顧著享受了,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用詞引導了曖昧,秦嶽眸中火星“嘶啦”一閃而逝,卻只能不動聲色的嘆口氣,“一切還得來日方長啊”。
這天老菜心享受著秦嶽無微不至的關懷,吃了豐盛的早餐,洗了香噴噴的熱水澡,下午一同看了場建國大業,頭暈目眩的欣賞完各種大腕的高超演技,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了。
而這天晚上剛洗完澡出來的危成,左右找不到自己的內褲,衣櫥裡放內褲的格子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