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魂別來找我的麻煩也就是了,您侯爺好歹也是個官,您敬的酒我也不敢受用。”說到這裡他懷裡藏的東西動了幾下。劉二嚇意識的把手按在了胸前。
那侯爺似是看到了,把眼睛緊緊的盯在了劉二胸前,“劉二爺身上裝了什麼寶貝?還能動,不會是把個鳥裝懷裡了吧。”劉二不再說話。侯爺見劉二不說,笑了笑話題一轉,又接著剛才的話茬兒說“看劉二爺,雖然您舉刀斬了他們,但是也不是您要他們死的,是不是?”劉二點了點頭,又沒說話,繼續端起桌上的大碗喝著碗中的酒。侯爺又沒話找話的說道,“話又說回來了,您雖做的是殺人的營生,但也是為官家辦事,替皇家辦事,昨一下子殺了幾十餘口人,怎麼不辛苦呢?”
劉二聽了侯爺這話,長長的嘆了口氣,懷裡裡的東西又不安份的動了幾下,這回劉二也沒再卻管那東西,繼續吃著肉喝著酒。這位侯爺眼盯著劉二來了興致,他乾脆坐了下來,想繼續與劉二聊下去。可是這位劉二爺就是這樣一個不善說話的人,任憑侯爺坐下來,也不想開尊口。這可把這侯爺急壞了,只好繼續沒話找話說:“郭氏滿門四十八口都被殺了,那樣多的屍體,誰來收拾的?”
那劉二放下了酒碗,“哎——”又是一聲長嘆,“要說這郭爺也是個人物,這回全家遭了這等的罪。哪裡還有人收屍呢?雖說街坊鄰居也都曾得過郭爺的好處,但這會兒誰不怕受牽連,你別忘了那可是謀反的大罪呀!在家裡偷偷的給郭爺念上幾句經也,算是超度了亡魂也就罷了,哪裡當真的有人去為郭爺收屍呢?我只好找了幾個兄弟收了。”這回懷裡的東西動得更厲害了,彷彿要從懷中掙脫出來一般。劉二又不得不把手按在了胸上。
“好人!好人!”侯爺不由的的站起了身子,向著劉二爺拱手。可這眼睛卻離不開劉二按在胸上的手了。
劉二幾碗酒下肚子,話也隨著比以往多了起來,“要說這殺人的營生我劉二也做了十幾年了,但從沒見過有這樣邪門的事。”
酒樓裡喝酒的人們一聽劉二說到了邪門的事,也都放下了酒碗,目光又重新投到了劉二的身上。聽劉二繼續的說了下去。
劉二像是賣弄一般端起了酒碗,又喝起了酒,到底他遇到了什麼邪門聲,卻是不再提了。那侯爺不由心裡癢得厲害了起來,著急的催促到,“劉二爺遇到了什麼邪門事,總不會是掉了腦袋的人又活了過來吧。”侯爺說著話,又坐了下來靜靜的聽著劉二繼續的說些邪門事。
“砍頭不流血你說邪門不邪門。”劉二爺一口喝光了碗裡的酒,粗聲粗氣的說著。
酒樓裡的人所有人都驚住了,砍頭不流血,這怎麼可能呢?侯爺從他的尖嘴裡發出了一串笑聲,“不會是劉二爺您昨天累胡塗了吧,要麼就是眼花了,砍了頭怎麼會不流血呢?”
劉二這會兒瞪了一眼尖嘴猴腮的人,不再說什麼了。這會兒又有人湊了過不,“劉二爺,你砍那一顆頭時沒流血呢?”
“還有誰的頭,郭爺的頭唄。”劉二毫無忌諱的大聲說著。懷裡的東西也跟著又激動了起來。
又有人湊了過來,“那監斬官田相爺沒有看見嗎?”
劉二仍是粗聲大氣的說道:“看見又怎樣,不看見又怎樣,反正腦袋落到了地上,總不能在拾起來安上。”
酒樓裡的人們聽到這裡不約而同的輕聲說道:“冤,斬頭不出血,必有冤情。”
這會兒那黃鼠狼卻大聲的喊道:“有什麼冤的,哪本書上寫著斬首無血便是冤了?”
劉二瞪了黃鼠狼一眼,大聲的反駁道:“你見哪本書上寫著哪朝哪代,哪個人被斬殺時沒流血呢?”
就在這時劉二感到懷裡的那東西跳了一下,用手再一摸那東西沒了。劉二正在驚愕之時,只見那黃書志——黃鼠狼向後一仰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