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鼠狼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的斷氣了。同一時間劉二卻又摸到了懷裡那東西。
喝酒的人們圍著黃書志看著,誰也不明白他是怎麼死的。謝家酒樓的老闆來了,唾了一口罵道:“喪氣,這黃鼠狼就不是個好東西,死都得給人添堵,死那不好,偏偏死在我這酒樓之上。”沒辦法,忙著叫夥計報了官,官府來人了,忤作來了,驗完屍仍是不知這黃書生怎麼就會這樣的死了。也只好抬了屍體走了。
這黃書志的死,只不過是謝家酒樓上的一段小插曲,人們更多的注意力還在那劉二說的郭爺砍頭不出血上。這會兒又有人繼續的說道:“冤,郭爺肯定是被冤的,否則怎麼會砍頭不出血呢?”
大家把目光也都又集中在了劉二身上,想知道這郭爺砍頭不出血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劉爺見大仍大眼瞪小眼望著他,也繼續說道:“那郭爺看來卻不是一般之人呀。後來我在為他收屍時,發現了這個。”說著劉二爺從懷裡掏出了一顆血紅血紅的碩大的珠子。
那侯爺這回把眼睛幾乎要瞪出眼眶了,“莫非剛剛劉二爺,你的懷裡就是這東西在動嗎?”
劉二點了點頭,“這東西,昨天晚上就不安分一直在跳。今天這還算是好的了呢?”
酒樓的人們,這會兒全都顧不上吃酒,全都圍了過來,伸長了脖子看著這血紅血紅的會跳會動的珠子,有人言道:“天呀,斬首不流血,還有了這碩大的會動的紅珠子,想必這就是傳說中的血魂珠了。”
人們聽到這些都把目光集中到了說話人的身上,血魂珠聞所未聞過,誰也不想知道這血魂珠是個什麼東西,又怎麼會自己動彈。那說話的人也來了情緒,“早些年,我曾認得一位道士,那道士手裡有一顆這樣的紅珠子,我問他是何物,他說是血魂珠,那道士對我說這血魂珠,是由亡者的血和靈魂凝聚的珠子,特別有靈氣,他之所以會動也是因為它的靈氣,這東西可算得上了靈異之物中的極品了。那道士還說,只有死去的人有一個重大的心願未了,他的血和靈魂才能凝成這血魂珠。這血魂珠也許是為了報恩而來,也許是為了害人而來。這就要看他是一個什麼樣的心願未了了。”
人們聽了那人的話,都感覺有些不寒而慄,想一想剛剛那黃鼠狼不就是才說完“郭傑他不冤的話”就死了,說不準還當真的與這血魂珠有點關係呢?人們的心情緊張了起來,看來這天下的飯可以隨便吃,話可不能隨便說呀。又有人說道:“想來這郭爺是冤死的,郭氏一家幾十餘口,就這樣的死了,郭爺能不傷心嗎?能沒怨氣嗎?說不準就是郭爺的血和這一腔的怨氣凝結成了這血魂珠呀。”酒樓裡的人們點著著,都想不再說些什麼了。人們心裡也覺郭氏滿門被斬實在是冤得很呀。郭爺這未了的重大的心願是什麼也就不言而預了。
郭爺名郭傑,要說這郭氏滿門是如何遭此橫禍的,還得從兩年前說起。
兩年前冬季的一天,天特別的冷,下著大雪。街上的人也很少。有一壯漢,頭上插著一棵草跪在地上,自賣自身,但卻無人問及。
郭爺在朋友家裡吃過酒恰經過此處,看到了壯漢,走上前去詢問,壯漢答道:“小人姓邱名一子,我娘只有我一個兒子,我們住在鄉下,靠給財主幹活為生,掙不得多少錢,也只夠填飽肚子的。誰知母親病了,病得厲害,卻無錢醫病,只有自賣自身換了錢去給母親醫病了。”
郭爺聽了邱一子的話,甚是被這壯漢的孝行所感動,他從袖中掏出了一綻銀子,“快回去給母親醫病吧。以後有什麼難事到郭府找我就是了,我雖不是什麼富貴人家,但也總能想出些法子來。”
這邱一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