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把楊德昌砍了。

馬壽成就是這樣，願意為朋友兩肋插刀，算起來，他和馬永海算一類人，只是馬永海更狂暴一些，而馬壽成更有腦子，有時候李典甚至會想，如果這兩個人遇到一起，估計不是暴風驟雨的互毆，就是坐在酒桌上引為知己。

不過馬壽成是東北人，馬永海在河北，兩人隔了一千多公里，想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