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81部分

閻錫山為馮玉祥遷移新居,舉行了盛大宴會。

馮玉樣夫婦住在“紫金樓“雖然居住豪華。酒肉相待。但是行動卻受到限制。在馮玉祥住處的房前房後,房頂上都有警衛把守,村莊四周也被封鎖,所有過河到西匯的車輛和人員都必須得到閻錫山的親自批准,將馮玉祥事實上軟禁起來。這實出馮玉祥所料;馮玉祥雷霆大發,天天破口大罵閻錫山食言毀信,“不是個東西”

今天,不知道什麼原因讓馮玉祥突然又發起火來,讓他自己的衛士開出汽車,聲言要去太原找閻錫山。警衛營副營長上前攔阻,被暴怒的馮玉祥一個大耳光打掉了兩顆牙齒。然後,馮玉祥又掏出手槍鳴槍威脅,誰要再敢阻攔他,他就斃了誰。說完指揮他的衛士開著汽車就向。

閻錫山雖然把馮玉祥軟禁在西匯。可除了限制馮玉祥行動外,一直待馮玉祥如上賓,馮玉祥真要是殺了警衛計程車兵那可是白殺,不要說警衛營沒人敢對馮玉祥開槍,就是他們的師長杜春沂也不敢,誰要是傷了馮玉祥,閻錫山為了安撫馮玉祥,一定會把肇事者當場槍斃了。

得到報告的趙承夏急迫之下。緊急命守橋部隊馬上把橋炸了,他自己則跑到村口攔住馮玉祥的坐車。有些失去理智的馮玉祥用槍指著趙承夏要他立刻讓路,否則就開槍。趙承夏知道馮玉祥說得出就做得到,親手斃了他一個小營長那是絕不會介意的。可是他又不能讓開,從村口到洱邊只有十幾裡地,汽車幾分鐘就到,這個時候炸藥恐怕還沒安好呢。

趙承夏知道和馮玉祥這樣的人來硬的肯定是不行,情急之下一下子跪在路中央,任憑馮玉祥如何怒罵威脅就是不讓路,最後馮玉祥命令他的衛士上前強行把趙承夏拖開。

可是這樣一折騰就是十幾分鍾,直到河邊傳來爆炸聲,趙承夏才讓開了路。聽到爆炸聲的馮玉祥雖然開始有些驚疑,可是看趙承夏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知道是晉接軍搞的鬼。等到馮玉祥趕到河邊時,大橋已被守橋的晉綏軍炸燬。炸橋的晉接軍排長很機靈,知道馮玉祥暴怒之下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領著橋東的兩個班計程車兵早就遠遠地跑開。

河水雖然只有半人多深,可以涉徙而過,可是洱岸很徒,汽車是過不去的。而且這可是冬季,涉水即使過了河走不了多遠也會被凍僵。再要找趙承夏算賬,趙承夏已經不見了蹤影。氣得一肚子邪火的馮玉祥用手槍對著河對岸晉綏軍的檢查哨一陣猛射,打得對岸的晉綏軍士兵趴在沙包後面不敢露頭。馮玉祥在河邊足足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才被隨後追來的李書城勸了回去。

見宋哲武臉上笑意盈盈,趙承夏不滿地一梗脖子說:“這有什麼好笑的,我趙承夏上跪天地,下跪父母,要不是閻總司令有嚴令,“如果看守馮玉祥出現任何差錯,警衛營全體軍官一律革職,永不敘用,全營士兵扣軍餉一年”他馮玉祥愛去哪去哪,我才懶得理會呢,大不了撤我的職,我正好可以回家種地去”小

對於趙承夏這咋。小營長的無禮。不僅宋哲武很不高興,就是梁璧和葉青以及十幾個宋哲武的貼身衛士也都勃然變色。葉青一擼袖子。就要上前教這咋。“吃了豹子膽”的趙承夏。

看到情況不對,旁邊的趙否廉嚇了一跳,忙大聲呵斥道:“承夏,不得對副總司令無禮。”

又急忙對宋哲武歉意地說:“文戈。你千萬不要見怪,這是我的侄子。被我大哥寵壞了。”

“哦!你的侄子?”趙不廉無奈地嘆了口氣說:“是啊!我大哥有三子,老大在家務農操持家業,老二現在接遠民政廳做事。老三就是這個承夏,我大哥本來是送他到日本學習軍事,回來後好給他在日聯軍裡謀個職位,可沒想到這個承夏太不省心,他對打相的下剛事情不感興趣,偏偏對花草農事很上心。在日本他自己偷著去了東京農大學習農事。回來後,把我大哥氣的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