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外灑掃清道,那大紅的氈子一直鋪到我們家門口。過會兒宮裡會派內務府總管過來。而我的嫁妝前一天已經送過去了,還有一份更大的嫁妝在我的荷包裡收著。
整齊有序的腳步聲,然後是一通請安叩拜,我反正什麼也看不見樂得清淨。被人家腳不沾塵的弄上了轎子。
我掀開蓋頭,看這刺目的紅段帳輿。不知不覺,我成為董鄂夏末已經是第四個年頭了,還記得初來時的不知所措令我像個無助又瘋狂的孩子。慶幸的是我與這個身份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