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部位,顯然是很不適應這盔甲在身。
“兒臣見過父皇。您此時應該好好在王宮歇息才是,這裡有兒臣足夠應付了。”李弘陪同李治站在城牆上,望著城外遠處的火光說道。
今日的勝仗,算是給了李治一劑良藥,那眩暈症只是短暫的發作了一會兒便好了,在王宮裡心神不安的待了不到一個多時辰,便匆匆命揚武、連鐵給他換上盔甲,跑到城牆上來了。
李治如今給李弘有一種洗盡鉛華、返璞歸真的感覺,那身上睿智、淡然的氣質比以前好像精煉了不少。
撫摸著手中的橫刀刀鞘,含笑說道:“當年你與你母后前往翠微宮遇到暗殺一事兒時,你可知道,父皇對你當日的表現可是讚譽有加跟感動至極啊,而當時在形勢危急的情形下,不管是你母后還是你,都沒有撇下彼此獨自逃避,如今朕與你被困柳京,難道父皇就不能像你母后一般,一直陪在你旁邊嗎?”
李弘苦笑一聲,今日這是怎麼了,父皇怎麼變得更加有人味兒了?那孤家寡人的味道,好像徹底從他身上消失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更加不像是一個皇帝跟太子說話,也不像是父皇與皇子說話,倒像是平常的父子一般說話了。
“當時情勢所迫,兒臣倒是想把那些賊人引開,給母后逃路的機會呢,但兒臣那時尚小,無法覓得良機,如今兒臣能夠堅守城池,並且為您創造撤退的機會,不能與當日的情形比較。”李弘有些腦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兩句話,說沒說明白自己想要說的話。
何況,當年與母后在翠微宮遇刺,自己當時的心境到底是怎麼想的,想怎麼樣兒自己都不清楚,情勢之下,自己也沒辦法、也沒時間作出更多的選擇,只能是護衛著母后且戰且退。
“不管形勢所迫還是真心所致,當年你與你母后共患難,父皇可是羨慕了很久啊,如今能夠與你共患難,父皇心下只有高興並無擔憂。所以,你可不能讓父皇失望,這城池可不能丟了,那樣的話,父皇跟你可就是要被俘了。”李治神情更加顯得從容,神色之間也是更顯睿智之勢,也越發給人一種寧靜致遠似的感覺。
獵豹與驚蟄在李弘張望間剛剛探出身形,李弘卻發現,父皇的身邊好像少了一個人,揚武與連鐵寸步不離的跟在父皇身後,但他的貼身太監花吉哪去了?
不過此時李弘還沒有時間去追問,倒是需要先讓獵豹跟驚蟄兩人,去儘可能的靠近城外新羅、百濟紮營的地方,探一探那兩頂王帳,是不是真的住著新羅跟百濟的王。
畢竟,以驚蟄跟獵豹的輕身功夫,以及潛藏的身手,是最為可能探到地方那兩頂營帳的虛實的。
李治在旁邊聽到李弘對獵豹與驚蟄的命令後,頓時睜大了眼睛,眼神中有欣喜,也有一些失落。
(ps:好吧,厚著臉皮求下月票,因為再不求,恐怕月票榜前十不保了,獎勵恐怕也就不翼而飛了,所以求下還有保底月票的大大,不妨把月票給我吧!)
437 擒王
兩道黑影如巨大的蝙蝠一般,站在城頭上縱身一躍,只帶起了一陣輕微的風聲,輕靈落地的同時,也不過是在黑夜裡濺起了腳下一層薄薄的塵土。
獵豹與驚蟄身著一身夜行衣,彎腰曲背沿著城牆開始,躡手躡腳的往城外那一片稍高的草木叢中行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兩道黑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那草木從的葉梢,不知道是因為風吹的原因,還是有人潛行,偶爾劇烈的顫動幾下。
看著兩人隱去了行跡,李弘這才鬆了一口氣,誰知道新羅與百濟的兵營,有沒有在外圍設定埋伏,會不會防備著唐軍的偷襲。
“如果那真是金法敏跟夫餘豐的王帳,你打算如何處理?”李治掃了一眼身後唯唯諾諾的高藏,因為剛才插了句話,然後又被李弘訛了不少銀子,此刻正在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