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弘完整的剝下來,而後掛在了一根樹杈上,對著太陽晾曬起來。
從屋內看著李弘的身影走到南牆處,把野兔皮掛起來後,白純這才蹦蹦跳跳的從屋內跑了出來,跟著李弘一同來到溪流旁邊,看著李弘清洗那些兔肉。
看的了這些已經死了的兔肉,但就是不敢看活蹦亂跳的兔子,臨死前那哀傷的眼神,跟無力的垂死掙扎,所以在剛才李弘宰野兔時,白純便趕緊躲進了房間內。
一邊看著李弘熟練的肢解著野兔,一邊望著清澈的溪流問道:“您說那隻耳環……他們真會拿去城裡變賣嗎?”
“應該會吧。”李弘停下手裡的動作,讓白純把自己鼻頭的一絲淡淡血跡擦拭掉,繼續開口說道:“這個小山村也就二十幾不到三十戶人家,這兩日我轉遍了,家裡富裕的,就屬換棉被的那家了,雖然山村裡的人都不識字,但那戶人家的男主人,卻是唯一一個跟著其他村裡的人進過城的人,眼看著冷凍就要到了,這床棉被我換來了,他們自然會想辦法變賣那隻耳環的。”
白純默不作聲的點點頭,突然間看著清澈的小溪裡,自由自在的魚兒漂游了過來,立刻興奮的道:“看,好幾尾小魚兒。”
李弘看著如小孩兒般興奮的白純,會心的笑了笑,一邊忙活著手裡的野兔,一邊說道:“一會兒看看能不能用這些野兔的脂肪,釣幾尾上來。”
“為什麼不直接下去抓?看他們好像在水裡都被凍的行動緩慢了。”白純看著李弘反問道。
李弘臉色一沉,在溪流裡涮了涮自己被溪水凍的通紅的手,而後帶著水滴摸在白純白皙的臉頰上,沒好氣的說道:“你下去一個給我看看。”
“啊……涼。”白純絕美的臉頰,感受到李弘手上的寒溫後,立刻撫著自己的臉頰跳開,嗔怒的看著李弘。
李弘看著嬌嗔的白純,呵呵道:“你都知道涼,還讓我下河捉魚?是何居心?”
“呵,奴婢也只是說說而已,不就是忘了溪水寒冷了麼。”白純高高揚起自己秀美的下巴,然後又一次蹲在了李弘身邊,試探著把手伸進流動的溪水裡,而後像是觸電般的飛快的收回來,驚訝道:“這麼冷?簡直是刺骨啊。”
“這是山泉,從山上流下來的,怎麼可能暖和?你以為是在宮裡的時候。”李弘沒好氣的說道,把洗乾淨的兔肉遞給了白純,然後在白純兩手接過兔肉後,便隨意的在白純身上擦了擦手。
此舉頓時又是惹得兩手被佔住的白純一陣嬌嗔,跺著腳抗議李弘拿她的衣服擦手。
看著白純氣哼哼的把魚放好,在溫和的太陽下曬著太陽的李弘,突然間問道:“滎陽、登封、包括鄭州,可有皇家銀行的分號?或者是當鋪之類的?”
“有,但不多,林士翎去了吐蕃後,這一切正在拓展的當鋪之類的,已經被規範化了,但這裡有沒有我們的當鋪,還不是很清楚。”白純從屋內走出,手裡拿著另外一個小板凳,坐在李弘身邊,淡淡的說道。
620 山村受學?
只是短短十天的時間,李弘跟白純就完完全全的融入到了這個小山村裡,每天就像是這裡的普通百姓一樣,沒有更高的追求,沒有太多的煩惱,唯獨要考慮的,便是在進入寒冬後,是不是有足夠的糧食用來養活家裡人。
十天來,李弘跟白純從來沒有在這裡發現有其他外來人過來,甚至連預料中,應該有的官府,會不會因為找自己,而挨家挨戶的搜查的事情也沒有。
而他倆便是這段時日以來,這個小山村唯一的兩個外來客,甚至是這半年來,這個小山村的外來客。
當然,融入到這個小山村,並不是說人們對他們失去了好奇心,每每白純路過哪一家或哪一戶時,或者是行走在小山村唯一的一條主路上時,便會聽到站在牆角曬太